些好玩的東西,它們……”
“當時我還不懂事嘛。”趙笙韻嬌聲打斷了希瓦妮的回憶,“不要在我老公面前說這些了。”
郁證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丈母娘和女婿說老婆小時候的環節。等他注意到的時候,本來已經和緩的雞皮疙瘩又變得意外活躍起來。
“好好好,不說了。”希瓦妮笑了起來,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一旁的趙笙韻卻變得面紅耳赤的,不敢看郁證,于是她干脆把身體藏在了希瓦妮的一條腿后。這是郁證才突然發現自己離希瓦妮其實已經很近了,但他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害怕。
果然,治療恐懼的最佳方式就是想辦法給恐懼本身加上一個漂亮的腦袋、一個曼妙的身材、還要有一個好聽的聲線。如果這三樣都齊了,那么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我們不說了,沒必要這樣的。”郁證笑了笑,“我其實對那些好玩的東西更感興趣。它們到底是什么啊?”
“哦,就是一些塊頭大一點,長得奇怪一點的動物,最大的能有我一半高呢。而且長得也很奇怪,有一只是有著蜥蜴身子,卻長著蝙蝠翅膀。有一只是長著蛇的樣子,卻又有魚鱗鹿角,還長著四條短腿。最好玩的是一只蛇,居然長著整整九個腦袋。每當卡皮爾發現一只我們就要開心好久呢。”
郁證已經聽到滿頭大汗了,他硬是扯出一個笑容,問道:“那么……它們現在都在什么地方呢?”
“不在了,全都被我吃了。”
“啊?”
“當時我也很好奇嘛,每當我過去和它們說話的時候總是對我吐些奇怪的東西,火呀毒呀的。我實在煩的不行了就用絲把它們包起來,但它們還是不老實,于是我就咬它們一下。等他們安靜了我就把它們放出來,結果一看才發現全都沒了。我也不能浪費吧……”
室韋蒙兀沒有繼續問下去,反倒是趙笙韻趴在希瓦妮的一只腳上問道:“那它們味道怎么樣啊?”
“就和你剛才喝掉的那種飲料差不多。”希瓦妮的聲音總感覺有一點小,不知道是為什么。
“是嗎?”趙笙韻挪到郁證身邊問道:“老公,這個飲料怎么做呀?難道……老公?老公你醒醒啊。”
搖晃了好一陣后,郁證的腦袋上突然跳出一個“san-3”。接著他,搖了搖頭,對趙笙韻說:“我回去告訴你,現在就不要再提這個事情了好嗎。”
趙笙韻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希瓦妮把我們叫到這里不是有事嗎?”
“我都忘了。”希瓦妮的聲音恢復了正常,像是一個在抱怨自己記性的家長一樣,“你已經好幾天沒有聽我講故事了,晚上真的睡得著嗎?”
“可以。”趙笙韻立刻說,“室韋蒙兀給我講過故事了,而且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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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證立馬感覺不好了。如果換算一下,就是丈母娘好不容易讓女兒在家里待了一會,正當她想親自下廚給女兒做一頓她最拿手的飯菜時,她女兒突然說:“不用做飯了,我老公做的更好吃。”
丈母娘不得把女婿,也就是郁證本人剁片溜段做成菜啊?
“是嗎?那我倒是放心了。”出人意料的,希瓦妮反倒是很滿意郁證的行為。她抬起著巨大的頭,又輕柔的放下來。
“以前趙笙韻不聽故事都睡不著覺,最開始的時候她纏著普拉薩德,他受不了了就轉到卡皮爾手上,等到卡皮爾也受不了了就交給了我。仔細想想時間也不短了。”明明在郁證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蜘蛛腦袋,但郁證就是感覺有一個女人坐在自己面前擺弄著自己的頭發,舒展著自己的雙腿,同時嘴里還不停地說著什么。
“既然你已經愿意幫我給她講故事了,那我也不需要天天四處搜羅新鮮的事情講給她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