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麗娜迦本來就是十六歲的小孩子,你不能因為她沒有表情就以為她城府很深。”南德娜回頭看了一眼兩位侍長,然后回過頭嫌棄地翻了個白眼。
“阿拉格也是這種情況,只要我在他旁邊他就會傾向于讓我代替他思考。如果我不在他就會進入待機模式。”郁證舉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居然比他們兩個都快呀。”趙笙韻倒是玩的很開心。
南德娜和郁證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心累”兩字。兩人同時探出一口氣,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沉默一會后,南德娜率先開口說:“我們總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吧。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我也有一個,就是不知道我們兩個是不是想到一塊去了。”郁證自然地順著說下去。
“如果狗狗找不到舊的球……”
“就扔出去一個新的。我們真的想到一塊去了。”郁證露出了邪性的笑容,而南德娜也隨他笑了起來。
“這種笑容……半邊臉不動,另外半邊臉要笑的幅度大,但不能把牙齒露出來。而且眼睛瞇起來……這是用來表示蔑視和自信的笑容。”趙笙韻忽然從兩人中間冒了出來,把兩人嚇了一跳。
“趙笙韻神,這不是……”南德娜急忙站起來解釋,但郁證打斷了她:“不用解釋,趙笙韻神只是在熟悉自己剛知道的新知識,沒有太多意思。”
“是嗎?”南德娜低著頭偷偷看了一眼趙笙韻,發現對方的確沒有任何異狀后才松了口氣。此時神明小姐正在問郁證:“什么叫一個新的球啊?我聽不懂。”
郁證回答到:“人類和絕大多數動物一樣,都只能將注意力集中在一個事物上,就像是在追一個球的狗狗一樣。但我們給他們一個新的注意點的話,他們就會像一只發現新球的狗一樣把舊的球忘掉。哦,當然,人的記憶力好一點,最好讓他們追新球追的久一點。”
“是嗎?”趙笙韻若有所思的抬起了頭,然后說道:“我怎么感覺不是這樣的啊。我記得在面對一項新問題的時候很多人也會接著做舊的事情的呀。”
“呃……”郁證等了一下才回答,“可能是因為他們遇到的不是球,如果你往外扔一個飛盤,狗可能會不去理它而是接著找球的。”
“是這樣嗎?那怎么樣才能算是扔一個新球呢?”趙笙韻又問到。
“它要有原來那個問題的所有重要特點。”這一次是南德娜做出了回答,“就像現在,他們兩個不停地搓貓就是一個球,他們搓貓其實是為了比出誰更了解貓。這就是球的基本特征……”
“所以我們如果要扔出一個新的球……這一點至關重要。”郁證補上了最后一句話。
趙笙韻眨了兩下眼睛,歪著腦袋說:“給我點時間理解一下,我感覺這次我不用想一下……”然后她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回頭離開了郁證他倆。
趙笙韻一走,南德娜就大喇喇的問郁證:“所以你打算扔個什么球出去?”
郁證的上眼皮稍稍降低一點,說:“他們之所以會產生如此嚴重的對抗意識是因為人設沖突了吧。”
“什么意思?”
“他們兩人都是非常看重自己的主人的人,所以當他們出現在彼此身邊時自然而然的就會產生對比。如果一個人做的不如另一個人,自然就會聯系到身為主人的趙笙韻和我身上。”
“你說點我能聽懂的,好嗎?”南德娜表示聽不懂。
郁證后仰身子靠在椅子上,說:“要解釋也簡單。如果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表現的沒有對方忠心,對方就會認為自己的主人高于對方的主人。而這恰恰是他們兩個都受不了的。所以當我和趙笙韻的命令發生沖突,甚至沒有沖突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會試圖起沖突。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人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