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是傷心的時候都可以跳舞。”趙笙韻這樣解釋到。
郁證一攤手,說:“可我就是不會跳舞啊。有那個時間我還不如想想吃點什么好。”
“那,那唱歌呢?你總是會唱歌的吧。”趙笙韻沒想到室韋蒙兀居然不會跳舞,又問到。
“這個我也只會瞎哼哼,平常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唱。我更愿意去打掃打掃衛生什么的。”
“那畫畫?雕塑?文學?宴會?戲劇?宣講?跑步?游泳?”趙笙韻說一個郁證否定一個,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到最后趙笙韻不再問了,而是用她飽含憂愁的眼睛看著郁證,問道:“你一定過的很累吧。”
郁證聳了聳肩,說:“還好吧,偶爾也會感覺有點累。不過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趙笙韻直接否決掉了郁證,她接著說:“你不能老是這樣的,人怎么可以連一個愛好都沒有啊?一直下去會出毛病的。”
郁證擺了擺手,說:“不會的,我也不是什么愛好都沒有。像是……啥來著?”
就連唯一一個被他當成愛好培養過的吉他,他都已經好幾年沒彈過了。現在還可以稱為被他堅持的愛好……水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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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笙韻叉著腰,說:“睡覺聊天什么的可不算啊。”
郁證的表情更加尷尬了。
趙笙韻叉腰改抱胸,說:“我教你吧,這個樣子……我會心疼的。”后半句話聲音一下子小了很多。
“好吧,等我辦完手上的這些事情就……”
“辦不完的。”趙笙韻打斷了郁證的話,“事情永遠辦不完的,而且,而且你不會這些的話衍摩婆默達是不會接納你的。”
郁證在心里抱怨到:說的好像我會了他們就會接受我一樣。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考慮一下怎么扭轉一下你的審美呢。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畢竟這是老婆的要求。
他們和近侍們一同吃了飯,郁證見到了近侍們的食堂,是那種大長桌,兩側放著座位那種。當然,少不了衍摩婆默達特有的騷包和奢華:高大的拱頂、金色的墻壁、實木的餐桌、銀鑄的餐具、復雜的餐桌禮節、璀璨的水晶吊燈。各種各樣神奇的東西穿梭在席間,小駱駝拉著盤子上菜、長著翅膀的水壺在人們頭頂飛來飛去、一艘小船載著一船水手在湯里游蕩,水手的歌聲遼遠悠長:快劃啊、快劃啊。小心那些女人的湯勺。快劃啊、快劃啊。劃著劃著就沒有湯了。快劃啊、快劃啊。船下面是一片大魚肉。快跑!
可以的。
近侍們到了食堂中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直接開飯,而是先進行了禱告。在衍摩婆默達的文化里,食物是相當神圣的東西。衍摩婆默達人在開飯前往往會進行儀式性的禱告,以感謝趙笙韻給予他們富足的食物。直到現在衍摩婆默達都保留著固定絕食的節日,從那天太陽升起到落下人們不能吃一點點食物。至于像剩飯之類的問題更是不可能存在,敢剩飯就敢打斷腿。
而開飯前的禱告也是非常好玩的,近侍們不會雙手合十禱告,而是端上一小碟類似于泡飯一樣的食物,她們整齊劃一地喝一口,接著才把其中的小方塊吃掉,最后喝完那一點湯。接著她們會低頭閉眼緘聲,在心中默念完禱告語后睜開眼睛,齊聲說:“感謝趙笙韻神的恩賜。”之后才開始吃飯。
好玩的地方在于趙笙韻會站在她們中間說:“不用謝不用謝。”
在進餐期間,趙笙韻很開心的向所有近侍們介紹了郁證帶來的新型飯菜,并且給她們也看了巧克力和奶茶。還要求郁證再變出一點新的東西來。而郁證也就放開了自己心里最后的一點矜持,選擇將食品添加劑這一洪荒巨獸放了出來。
雖然大部分近侍都選擇不去吃郁證變出來的食物,但還是有一部分試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