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默達的不滿都會朝著室韋蒙兀宣泄,無論室韋蒙兀要做什么都會變得困難重重。但古瓦哈提和齋普爾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是最勇敢的在趙笙韻面前反對過室韋蒙兀的人,而現(xiàn)在又是室韋蒙兀的第一批追隨者。上有室韋蒙兀當他們的擋箭牌,下有數(shù)不清的人暗地里支持他們,還可以隨便地在達蘭薩拉手下埋釘子。而達蘭薩拉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自己所有的權力拆的七零八落。
這一手實在太高明了,他們居然把趙笙韻都拉到了棋盤上面。結果就是他們明明什么都沒干就賺了個盆滿缽滿。這一切都在達蘭薩拉的眼皮子底下,但他居然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傻兮兮地就被賣了。
達蘭薩拉一口喝完了手里的一瓶,把酒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很少喝酒,更多的時候是喝水。但現(xiàn)在他已經喝了整整四瓶,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其實這么好。
反正也沒意義了。
“我……睡會。不用叫了。明天……放假。”說完,達蘭薩拉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一群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有一個人拿出了傳聲石,說:“先讓魯琦卡把他拉回去。我來通知外環(huán)的人明天放假。咱們明天都整點一下自己的資料和檔案,肯定有用。”然后他就給達蘭薩拉的妻子魯琦卡打了電話。
過了一會,達蘭薩拉的孩子和魯琦卡都到了,他們把達蘭薩拉搬上了馬車。等到達蘭薩拉離開了一后,所有人又互相看了看,然后接著對瓶吹。
誰不郁悶呢?
在這一點上,內環(huán)最有發(fā)言權。
“能告訴我為什么你們都在這里嗎?”阿拉格看著自己的臨時住所門口的腦袋問到。
“別這么嚴肅嘛,我們以后可就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了。”克久霍拉一臉無辜,好似自己沒有私闖民宅一樣。而他背后是文卡塔帕、不及和勒木庫納。
“我覺得一起工作的同事不需要住在一起。”阿拉格板著臉回答到。他臉上的表情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
克久霍拉則很是自來熟地越過了他,說:“我們只是來做客的,而且估計你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離開這里了。如果我們不這個時候來的話就見不到你了。你把椅子放到什么地方了?凳子也行。”
阿拉格看到他已經進去了,也就不再繼續(xù)堵在門口,而是側開身子示意其他人進來。同時他對門里面的克久霍拉說:“我沒有椅子和凳子,要坐的話就坐在地上吧。”
不及第一個進來,他對阿拉格稍稍點了點頭。而文卡塔帕跟在不及后面,對阿拉格問了句好。勒木庫納最后一個進來,他低著頭看了阿拉格一眼,急忙走進了阿拉格的房子里。而克久霍拉此時從屋里走出來,說:“你真的沒有椅子?”
阿拉格搖了搖頭,收獲了克久霍拉不可思議的眼神。他說:“你是怎么做到完全不用椅子的,居然真的不嫌地上臟嗎?”
“外面森林里的地可比這里臟多了。”阿拉格生硬地回答。然后他就徑直坐在地上自己的小桌子旁,沒有理克久霍拉。
“咳……抱歉。”不及代替克久霍拉回答到。然后他就像阿拉格之前一樣坐在地板上,而文卡塔帕也跟著坐下,克久霍拉最后坐下。勒木庫納就一直站在那里。
阿拉格問:“所以,有什么事嗎?”
文卡塔帕急忙說:“是這樣,我們想知道你的王……”
“我們的王,室韋蒙兀。”阿拉格忽然打斷了他。
文卡塔帕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急忙改正道:“是,我們想知道我們的王還有什么沒能告訴我們的嗎?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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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阿拉格又一次打斷了文卡塔帕,“我知道的比你們都少。”
“為什么?難道你也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