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必須聚集。”
郁證看著阿拉格,問到:“別人教你的?”
“我自己想出來的。”
“我的天哪,你可真是太聰明了。雖然你說的不對,但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室韋蒙兀的臉上出現(xiàn)了驚嘆的神色,而阿拉格也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具體是什么地方不對呢?”
“那要講的就太多了,可不是幾天幾夜能講得完的。我以后再告訴你。”郁證撇了撇嘴。
阿拉格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接著問:“那……為什么衍摩婆默達人膽子會比我們小呢?”
室韋蒙兀看阿拉格的表情又一次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你剛剛想出來的?”
“是的,您不是說過我們和衍摩婆默達人其實是一樣的嗎?但他們的膽子要比我們小得多,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這樣的情況?”阿拉格面色如常,絲毫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到底意味著什么。
但阿拉格不知道郁證知道啊,阿拉格的發(fā)言已經(jīng)有了唯物看法的一些影子了。
“你可比我厲害多了,我如果和你一樣的話,是絕沒有你如此聰明的。這個問題我也不是不能回答,但同樣要花上幾天幾夜了。所以我在這里給你一個錯誤,但是比較符合事實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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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是生下來就這么勇敢的嗎?”
“不是,我第一次狩獵的時候也是很害怕的。”阿拉格立刻做出了回答。
“對,我們是在一次次的狩獵、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才鍛煉出了如今的膽量。而衍摩婆默達人不用狩獵也能吃飽肚子,他們的膽子自然就要小一點。其實所謂的勇氣就是恐懼另一件事情更甚于這一件。比起狩獵,我們更害怕死亡,所以我們就有了狩獵的勇氣。”
“可……衍摩婆默達人就不害怕死亡嗎?他們害怕死亡應該是和我們一樣的吧。”
室韋蒙兀聳了聳肩:“一只在對面山上的老虎,和一只在你腳邊的老虎。那一只更可怕?”
“當然是腳邊的老虎。”
“那為什么這只老虎更可怕?”
“因為……它離我更近。”
“所以啊,死亡離我們只有一步之遙,可對于衍摩婆默達來說死亡離他們很遠。所以我們面對的恐懼更大啊。”
“這樣啊。”阿拉格若有所思,他最后問:“那如果我們也來到衍摩婆默達,那我們的膽子也會變小嘍。”
“是的,我們也會變得和衍摩婆默達人一樣膽小。”
“那您為什么要告訴我不要染上衍摩婆默達人毛病呢?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郁證站了起來,笑著拍了拍阿拉格的肩膀:“你給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至于我為什么不讓你學,那是因為衍摩婆默達人用膽量換到了和死亡的距離,可死亡離你還是很近,如果失去了勇氣可不行。什么時候我們離死亡再遠一點,你那時候再放棄也不遲。”
阿拉格沉默了一會,語氣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莫名的情緒:“我有這樣的機會嗎?”
郁證也一下子沉默了,許久之后他才說了下一句話,語氣異常沉重:“我不想騙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第二天,趙笙韻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對郁證好一頓埋怨,她和郁證說了好久的話。抱怨著郁證一出去就是五十多天、抱怨他連個信都不給他、抱怨他今天還要出去,不能和她多待一會。要不是之前郁證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堆故事書,她要好長時間不睡覺了。像是一個丈夫長年不在家,自己不得不獨守空房的妻子。
而郁證也被莫名的氣氛裹挾著在飯桌上連連道歉,似乎他真的已經(jīng)許久沒有回家,冷落了自己的妻子一樣。
雖然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