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蓋上了一個白色的瓷質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
到了這個時候,郁證已經猜到了是誰在搞怪了,他仰起頭說道:“老婆,能出來了嗎?”
像是回答他的問題,趙笙韻的腳步聲從郁證頭頂上傳來,郁證抬起頭,看到了……趙笙韻。
此時她身穿一身紅色無袖舞裙,白皙的雙肩上沒有任何遮蔽物,肩線比地平線還要清晰。此時的她已經收起了六臂,變成了人類的雙臂。鮮艷的玫瑰花刺繡像肩帶一樣從她的左胸一直延伸到右腰,每一朵玫瑰的花心都有一個耀眼的黃水晶。用不知名材料打造成的,類似于玫瑰念珠一樣的串珠系在她的腰間,左腰上掛著一個奇特的,由六個半圓弧勾連而成的神奇符號。
趙笙韻緩步從金色旋梯上走下,金色的花瓣從她走過的路徑上飄起,她的每一個腳步也發出了炫目的光,徹底照亮了整個舞廳。郁證就看著趙笙韻走到自己面前,全程瞠目結舌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趙笙韻也不在意,她輕輕地拉起郁證的雙手,俏皮的說道:“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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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趙笙韻湊近,郁證才發現她身上的舞裙居然是露背裝,趙笙韻大片的雪白肌膚可以直接被郁證看到。但與之相比,真正把郁證的目光牢牢吸引住的還是趙笙韻的結締組織。
按道理說,趙笙韻的這一身舞裙還是很講究的,前面的舞裙一直覆蓋到了接近鎖骨的地方才停下,把所有不能讓人看到的部位堵了個嚴嚴實實。
但是啊!
趙笙韻實在是太大了!
太大了啊!
“我……你讓我說什么好啊?”郁證第一次覺得自己居然是如此的窘迫。
趙笙韻忽然嘟起了嘴巴,對他說:“你可以反省一下明明答應了我但一直沒做到的事情呦。”
“什、什么啊?”郁證細想了好半天以后也只能想起一個“鼠疫”。
“跳舞啊,你不是早就答應和我學跳舞了嗎?”趙笙韻亮了亮虎牙,似乎有些不滿,“神屬日完了以后就和我說有要緊的事情,結果一開會就開了五十多天。昨天想教你,你又拿一堆東西搪塞我,還那么好玩。”
郁證很理智的沒有反駁。他訕訕道:“那、你為什么要穿成這樣教我呢?我們不應該在練舞室里跳嗎?”
“那怎么行呢?跳舞可不是這樣的事情。”趙笙韻糾正了郁證的錯誤,“你其實是會跳舞的,只不過是忘記了怎么跳而已,我現在來讓你想起來。”說完趙笙韻就抓住郁證的雙手開始渡步。
郁證笨拙地跟著她,像一只鴨子一樣踩著她的腳印。但趙笙韻不在乎,她一邊跳一邊說:“舞蹈是用身體唱歌,而唱歌最重要的就是心的統一和抒發。你不要在意舞蹈,讓你的身體適應你的心靈,讓它唱出你的心聲。”
郁證越聽越玄乎,他想要反駁,但最后他還是把嘴閉上了。趙笙韻繼續說:“你們人類總是在意舞蹈的動作和流暢,可舞蹈本來就是用來抒發內心的東西,不需要好看的。你覺得怎樣開心就怎樣,這里沒有其他人,你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
郁證依舊像一塊石頭似的不知所措,但趙笙韻還是不在意。郁證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自己想跳舞還是想教他跳舞了。
“舞蹈本來就是用來取悅自己的,隨性的奔奔跳跳也是舞蹈哦。來,別害羞,像個小孩子一樣也可以呦。”
郁證反倒是笑了起來:“可你也不是在奔奔跳跳啊。”
此話當然是真的,趙笙韻已經非常嫻熟地把郁證拉入了她的節奏中。比起趙笙韻的舞伴,郁證覺得自己更像是趙笙韻的舞蹈道具。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在郁證眼里都是那樣的優雅自然,仿佛是在詮釋著完美的意義。
“你不能和我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