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證看著她,忽然問道:“我好早以前就想問了,你頭頂?shù)哪嵌浠ㄊ窃趺椿厥掳。俊?
趙笙韻歪了歪頭,把她腦袋左邊的花放平后說:“這個?這個是我頭上長出來的。怎么了?”
郁證盯著那朵花,一直盯到了那朵花稍稍合攏了一點才問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頭頂上的這朵花。它可以……就那個,摘下來種在地里么?”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沒人會這么做就是了。”說罷,趙笙韻就把她頭上的花掐了下來,沒過幾秒,原本的位置上就冒出了一朵新的花。而趙笙韻舉著手里的花說:“它叫葉氏赫門羅,我自己起的名字。聞起來沒有什么味道,而且有毒。”
“有毒?”郁證看著那朵花,他不敢相信趙笙韻身上會長出有毒的花。
“是的,有毒,雖然不是特別危險的毒,但靠太近也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吃一片花瓣就足以讓一個人死掉了。它的莖葉和塊根也是有毒的,只不過毒性小一點。人吃了也是會死的。”
難怪沒人種它呢,郁證本來覺得趙笙韻身上長出來的東西,衍摩婆默達人不得把它鋪滿整個衍摩婆默達嗎?
“不過這種花拿來做圣油是不錯的,它的塊根出油率很高,而且和迦拓石的相性很高。用來祭祀效果很好,洗禮和唱詩也會用到它。不過……危險性太高,衍摩婆默達一直沒有多少人能制作它。”趙笙韻開始了碎碎念。
這種聽神明親自講解怎樣祭祀效果好的感覺實在是太微妙了。感覺就像是看到一臺機器人舉著“C++天下第一”一樣。
“那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祭祀是從你這里祈求力量吧,為什么你反倒對于祭祀這么感興趣呢?”郁證誠實的提出了疑問。
“啊?這個啊。這是因為我也很想知道怎么從我這里祈求力量啊,畢竟就連我自己都經(jīng)常忘記用自己的神力,可我卻意外的能記住那些祭祀的步驟哦。”
感覺像是自己買的網(wǎng)課永遠想不起來看,但老師在課堂上放反倒覺得津津有味一樣嗎?
郁證咂了一下嘴,又問道:“那這個葉氏赫門羅……為什么你會叫它這個名字啊?”
趙笙韻優(yōu)雅的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后重新貼回了郁證身上:“我當年畫了一個非常大的表格,然后從天上往下扔石子,砸到那個就叫那個了嘿嘿……”
郁證面無表情地說:“是嗎?為什么我不覺得意外呢?”
“你問我,我怎么會知道嘛……你是不是又說我笨了?”
今天更新晚了一點,很抱歉。
兩人就這樣一邊跳舞一邊聊天,多半是郁證在問,趙笙韻回答,跳了好一會后,趙笙韻終于想起來了吃晚飯。兩人這才吃了一頓晚飯,等到吃完以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趙笙韻很快就想要睡覺了,但郁證表示自己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拒絕了趙笙韻。在長到讓郁證有些招架不住的告別之后,趙笙韻終于舍得放他去工作了。
在郁證很小的時候,他就曾幻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不用睡覺,那樣他每天就能多出八個小時了。這八個小時就可以拿來……讀書了。
而現(xiàn)在,室韋蒙兀的身體基本上實現(xiàn)了這個愿望。雖然不能說是永遠不需要睡覺,但室韋蒙兀可以保證郁證一連以個月不睡覺還能保持工作能力。那郁證當然是把這段時間拿來……工作了。更何況現(xiàn)在可是在第六圣環(huán),精神時光屋之類的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可惜的是這里不支持多人加班。趙笙韻的神力不允許人類做這樣的事情。
郁證隨意地在衍摩婆默達神殿內(nèi)行走,不一會他就走到了一個空間非常奇怪的地方。確認了沒多少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以后,郁證就在一邊的墻上變出了一扇門,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鋪著紅色的地毯。而郁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