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說明了不要拿這樣的信來浪費自己的時間。
他可不知道阿剌現在經歷著什么,不然的話就不會這樣說了?,F在那堆紫色衣服的女人看見阿剌就要抓,這么多天了,它就沒能在同一張床上睡過覺。每天要吸它的人能從南德娜的大門口排到白衣侍女的駐地里,連毛都要被薅光了。
之后郁證處理了旎蹄羅交給他的文件,里面主要是向郁證確定新的招收人員要求,每個部門的要求都寫在上面,只要郁證點頭就可以開始招聘?,F在的旎蹄羅是團隊人事部部長,直接聽命于郁證本人。
郁證只好繼續讓他們準備開會。
再之后是齋普爾寫信交給郁證的上議院學派名單和第一任元老會的具體名單。在里面有一些簡單的介紹,這倒是幫了郁證一點,畢竟之前開會的時候這些人也沒有在郁證面前待很久。雖然郁證還記得他們都是誰,但也不可能了解到他們每一個人。
在回復完齋普爾以后,郁證又收到了毗蘭提婆的信。他是以前的衍摩婆默達神殿巡天庭宣日廳廳長,現在的衍摩婆默達團隊趙笙韻教宣日廳廳長。郁證記得當時這樣宣布的時候他還挺開心的。
信里主要寫了交接的事情,一部分人員變動需要郁證拍板同意。這一次郁證倒是直接同意了。
之后郁證受到的信就沒有那么重要了,基本上都是無腦蓋章就可以的事情,反倒是那堆文件里有著幾個還需要郁證開會的事情。過了很長時間,郁證終于徹底結束了一天的辦公?,F在團隊還處于剛起步的狀態,很多事情需要郁證親自處理,但批完這些文件把它們堆成一堆以后,郁證切實地感受到了它已經邁出了第一步。
不過郁證覺得并不是一個嬰兒邁出了第一步,而是一個中風的老年癡呆患者從輪椅上站起來走出了第一步。
沒辦法,郁證能讓衍摩婆默達神殿這個癱瘓在床還得了腦萎縮的老人從椅子上站起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別看郁證的事看起來辦得好,但更多的文件他的回答都一樣:已閱、狗屁不通。
郁證根本就沒有處理衍摩婆默達的守舊勢力,而且根植于衍摩婆默達人心中的保守思想讓人們極其厭惡新事物。同時又因為郁證在衍摩婆默達的聲望保持冷漠到敵對,所以現在在衍摩婆默達,反對郁證才是人心所向。
哪怕是那些愿意支持他的人也不省心,因為衍摩婆默達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郁證在想什么,反倒是冒出了一大幫人幫他各種神乎其技的瞎想主意。其思路之狂野、手段之粗曠,讓郁證這樣一個十年老噴子都嚇呆了。而且為了不挫敗他們的積極性,郁證還要耐心的解釋他們提案的錯誤之處。這要是換在郁證身上,早就化身獵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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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證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在玩一盤RTS游戲,但他只能操控一個單位,剩下的單位全都是入門電腦AI。而對面可是真的在玩RTS,一百人口跳臉那種。
仔細想想,現在郁證除了一個空空的神選名頭以外什么都沒有,可能除了審判庭以外沒有一個人真心支持他。但達蘭薩拉在一邊虎視眈眈,甘瓦羅家和其他的宗族如同湍急河流中的大石一般危險,哪怕是他的基本盤都不牢固,地上之民里肯定有反對郁證的人,郁證可不相信室韋蒙兀會懂得怎樣排除異己。有形的東西還好說,現在的問題是郁證該怎么改變衍摩婆默達人的思想。尤其是在郁證根本無法改變衍摩婆默達現有的生產關系的前提下。
趙笙韻給這個地方帶來了太多的東西,多到衍摩婆默達的一切都被打上了趙笙韻的烙印。單就基礎需求而言,衍摩婆默達能提供的比衍摩婆默達需要的多得多。但此時這個世界又沒有可以讓衍摩婆默達傾瀉過剩產能的地方。就是郁證想要提高生產力也做不到,沒有需求的生產如同無根之萍,毫無著力點。
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