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洗禮?”
郁證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克久霍拉搖了搖頭:“這也太無良了吧,沒有接收過洗禮的東西居然就要別人使用?你是……”他硬生生把后半句話憋了回去。但郁證覺得反倒是說出來好一些。
于是郁證不得不花一點時間拿來洗禮這些機器。所幸這里是趙笙韻教,圣油一類的東西一應俱全。郁證在絲綢上抄寫了一段簡單的祝詞,希望它運行順利不出問題。然后把那一小塊絲綢貼在上面,接著他又在機器上涂抹了圣油。在這樣的步驟之后,克久霍拉心滿意足地接過了它們。
很快,郁證就在古瓦哈提的辦公室里裝上了傳真機。古瓦哈提意外的沒有對這個奇怪的東西反感,而是很快就接受了它,并且在郁證面前用它發出了第一個傳真:交給室韋蒙兀關于神圣法律的部分建議。
要不是宣日廳現在基本沒有媒體,郁證連明天的頭條都想好了。
然后郁證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所有的文件打包,然后叫上克久霍拉離開了這里。
“所以說為什么?”克久霍拉跟著郁證走到了大門處,他完全不知道室韋蒙兀為什么要把自己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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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汽車么?我給你看看。”郁證微笑著推開了門。
那是一輛看起來非常周正的汽車,銀色的外表讓它在陽光下反射出絢麗的光芒。克久霍拉不是什么會一見鐘情的人,但現在他知道,自己只是對女人不會一見鐘情而已。
郁證走到那輛汽車旁邊,用他的手指撫過了哪輛車的側線:“勞斯萊斯幻影,我都不太敢摸它。給你準備的,喜歡嗎?”
“趙笙韻啊……”克久霍拉好像沒有聽到似的走到了他身邊,一只手撫上了它的車蓋。當他用他的手指甲撫過那銀色的涂漆、那精致的車標之時,從指甲傳來了如同在白色絲綢下掩蓋的少女腿根一般的觸感。
克久霍拉咽了口唾沫,他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絹,把自己留在這輛汽車上的痕跡一點點擦去。
“我真的沒想到這東西能這么好看。”
郁證走到另一側打開了車門,然后對克久霍拉說:“上車吧,我們還要花好長時間去第二圣環的每一個地方呢。”
克久霍拉這時候才發現不對:“不應該是我開它嗎?”
郁證露出了他招牌的笑容:“你有駕照嗎?”
“駕照是什么?”
“證明你有駕駛能力的東西,就和你的學者文書是一樣的東西。擁有了才能證明你有這個資格。”郁證說完以后就坐進車里,而克久霍拉也有樣學樣的拉開車門做了回去。
郁證像是一個駕校的教練一樣教克久霍拉什么是油門、剎車、雨刷、車燈、告訴他怎么行駛,還有一些簡單的駕駛規則。而克久霍拉敏銳地意識到了這些規范的獨特意義。
“室韋蒙兀,難道說你想要讓衍摩婆默達的每一個人都擁有一輛汽車嗎?”當郁證說到讓行的時候,克久霍拉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郁證反倒是奇怪地看了克久霍拉一眼:“難道你沒有想到嗎?但就保養而言這個可比那些馬車要容易多了。而且速度不是比馬車快的多嗎?”
“可這……會有太多的東西不一樣了。”克久霍拉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任何反對室韋蒙兀的理由。
郁證搖了搖頭:“這就大錯特錯了,當我來到這里的時候改變就不可避免了。以往的那個衍摩婆默達已經一去不返了,留下的將會是一個全新的衍摩婆默達。我將會帶來許多你們從未見過的、聽過的東西,從物質到思想。”
克久霍拉先是愣了幾秒,然后開口了:“哇噢,聽起來不錯。還有什么更新鮮的東西能讓我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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