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我的眼睛有點疼。”郁證伸出一只手制止了趙笙韻推過來的花朵,“你告訴我,這些神器凡人也能用嗎?”
“不能哦,只不過這里是第六圣環,你們想用的話就能用的。”
“那這些神器的有效范圍多大啊?”郁證重新睜開了眼睛,但他的眼睛依舊紅通通的。
“和第六圣環的面積差不多吧。有問題嗎?”趙笙韻放下了手里的神器。
“……有時候真的懷疑拉米希瓦尼當初寫你的神話時該有多么傷心。”郁證無語了,趙笙韻,衍摩婆默達至高唯一之神,畫風怎么就和土地老爺爺一樣。
“過來。”趙笙韻對著郁證張開了雙手,還有兩只手拍了拍她豐腴的大腿,另外兩只手放在兩側。
“啊?”郁證不知道趙笙韻在說什么。
于是趙笙韻直接用神力把郁證拉到了她的懷里,兩只手抱住郁證的臉,臉湊到了郁證面前。往郁證通紅的左眼窩吹了吹,然后又在右邊吹了吹。
郁證呆愣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她溫柔地幫郁證吹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郁證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在這一刻有了嗅覺,能聞到類似于米蘭的香氣。如果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那么趙笙韻就是往郁證的心里吹了口氣,讓郁證的心跳都紊亂起來。
沒過多久,郁證的眼睛就恢復了正常,趙笙韻也就把郁證的腦袋推遠了一點。看著自己老公呆呆地模樣,趙笙韻問:“老公,你又走神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太好看了。”郁證發誓過不說謊的。
“又取笑我。”趙笙韻一記貓拳打在了郁證身上,掩飾一下自己臉上的紅暈。
郁證抓住了趙笙韻的手,說:“我真的沒有,你就是我見過最美的。事實上我現在已經不知道別人是美是丑了。因為你實在是跨越太多了。”
趙笙韻看著郁證抓著自己手的那只手,直接往前一推放到了郁證的胸口。故作平淡地說:“你的心跳加快了。”
郁證趁機把另一只手蓋在了趙笙韻的手掌上,微笑著說:“因為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怎么可能保持冷靜啊?如果你湊得再近一點還能感覺到我的呼吸溫度升高了。而且……”
郁證挪了挪位置,離趙笙韻更近了一點,聲音似乎都變得曖昧了:“……你的心跳不是也加快了嗎?”
趙笙韻被嚇得往后挪了挪,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我我……我不玩了!”說完就像是一只被嚇到的貓咪一樣爬到了床的另一邊。
郁證看著趴在那里偷偷看他的趙笙韻,笑了:“這不會又是近侍們看的小說吧。”
“趙笙韻糾結了好一會:“是她們給我提的主意,她們說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主動出擊。”
“我都不敢想她們在告訴你這個辦法時的心理活動。”郁證慣例歪了思路。
趙笙韻在另一邊發出了悲鳴:“嗚哇……什么嘛……一點都不管用。”
郁證聳了聳肩:“其實吧……還是挺管用的,最起碼我挺喜歡這樣的你。”
“可可可……我覺得這樣你會變得非常可怕啊!”趙笙韻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是嗎?我覺得還好了。”郁證笑了笑,但他此時腦袋里是自己初戀女友說的話:“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剎車嗎?”
當時郁證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轉了一圈,下來以后她就乖巧地不說話了。
郁證自認不懂女人心,所以在和女性的相處中慣例是拿命開團、輸贏看天。所幸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遇到輸的狀況。而且讓郁證在這種關系中被動就是在做夢。
趙笙韻又把腦袋探出來了一點:“絕對是的,我剛才絕對你都要把我撲倒了。”
“這倒是不會,我還是害怕我失去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