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嗎。”
郁證尷尬地抬起頭,只見趙笙韻乖巧地坐在他辦公桌旁,長長的金色長發被她結成一個非常大的馬尾,放在胸前。
“那個……”郁證才開口,趙笙韻就忽然打斷道:“人家會安安靜靜的,保證什么話都不說。如果你覺得累了人家還可以給你揉揉肩膀,別的也可以。你不要趕人家走嘛。”
看到郁證似乎還在遲疑,趙笙韻眼睛里泛起了淚花,委屈的聲音從她嘴里說出:“老公……”
這還能怎么辦啊?趙笙韻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做什么啊?
于是郁證把自己要說的話全都憋回了心里,無奈地點了點頭。接著他無視了趙笙韻的小小歡呼,走到辦公桌旁,從桌子抽屜里取出了一張唱片,小心的放到了點唱機上。隨著那有些嘈雜的樂音出現在這里,郁證的心也平和了下來。
他走到辦公桌旁坐下,在桌子上放了一顆迦拓石,然后用變出來的葉氏赫門羅沾了一點圣水點在迦拓石上。他用極快的速度念完了一段祈求智慧的祈禱詞后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這個是勒木庫納的……”
這個夜晚還很漫長,最起碼在這個房間里很漫長。
郁證是一個非常在乎安靜的工作環境的人。他不介意在工作時有一臺點唱機在他身邊放一首悠揚的曲子,但他會介意有人忽然出現在他身邊打斷他的思路。但如果那個說話的人在郁證干完一件事的當口小地和他說話,他還不會介意。
剛開始的時候,趙笙韻坐在他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但很快郁證就受不了了,因為趙笙韻是半趴在桌子上的,那對跳跳兔在郁證旁邊散發著非常強大的吸引力,總能讓郁證的目光不小心飄過去。于是郁證很快就受不了了,最后還是他先開口的:“老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啊?”趙笙韻立刻亮起了星星眼,很明顯她早就在哪里等著了。
“你可以幫我操控一下那個打字機嗎?把我說的話用它打出來。可以嗎?老婆。”郁證把一份文件放到一邊,懇求地說。
“這個嗎?”趙笙韻在她的位置上變出了一臺打字機,“我試試吧……”
衍摩婆默達的字母一共有……對,三十六個。這里對“六”可真是念念不忘。如果只是說打字難度的話要比二十一世紀的鍵盤難一點,而且趙笙韻手里的還是一臺鉛字打字機,雖然沒有未來的那種打字機的問題,但也絕對比不上鍵盤。郁證本來還擔心趙笙韻會不會跟不上郁證的語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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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笙韻她手多啊。
在熟悉了一會打字機以后,趙笙韻的打字速度很快就提升了上來。兩人一左一右,一個念、一個打。在房間奇異的光芒照耀下,機械的打字機聲和點唱機上播放的音樂仿佛成為了郁證低沉嗓音的伴奏。
“……我希望議院的諸位議員能夠盡快放下彼此之間昔日的成見,使衍摩婆默達上議院早日進入工作狀態。同時也不要對于公民大會的成立懷有成見和不滿,有什么具體意見可以協商,但毫無緣由的偏見只會讓衍摩婆默達團隊的工作效率下降。不利于進一步開展工作。完成。”
郁證的聲音剛說完幾秒,一旁的機械打字聲也停了下來,趙笙韻其中一雙小手將那份通知從打字機上取了下來。看著那上面的文字,她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回到最開始,如果想和工作時期的郁證搭話還不引起他的反感應該怎么做呢?
“老公,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趙笙韻小聲地問到。
此時郁證才剛剛把他的下一份文件拆開,還沒能看上一眼。于是他立刻答應下來:“什么問題?”
“就是這個啊,為什么上議院的議題需要被下議院審核就會導致兩者之間的對立啊?”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