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準(zhǔn)備……”已經(jīng)被搶了好幾次話頭的絲麗娜迦忙不迭地?fù)屧谟糇C前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種衣服不是黑色的嗎?正好可以給黑衣侍衛(wèi)用啊。”趙笙韻口中說出了一個乍聽起來很正常的想法,于是郁證的大腦就開始超頻工作,他直接把這一身漂亮的長裙放到了文卡塔帕身上。
然后他默默地用神力刪除了自己腦袋里的畫面,并且讓自己永遠(yuǎn)不會想到這一幅畫面。
絲麗娜迦隨后反應(yīng)了過來:“黑衣侍衛(wèi)不是全是男人嗎?”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趙笙韻明顯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
“那個……這不是女裝嗎?”好半天以后,絲麗娜迦才說。
“可我不覺得這是女裝啊。”趙笙韻反倒是奇怪起來,“裙子難道不是男性的正常衣著之一嗎?就像是褲子一樣。”
絲麗娜迦聽完以后立刻鞠躬,然后抬起頭來說:“您的意志。”
另一邊站著的郁證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但他又說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錯。他總覺得他的思維好像有一些地方出了問題。
在極少數(shù)的奇特目光之中,黑衣侍衛(wèi)就填了一件正式禮服。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在這樣決定后,趙笙韻打發(fā)近侍們?nèi)Q回原本的制服。在所有人走后,她又湊到了郁證耳邊,小聲說:“老公,那你昨天給我的另一套衣服要不要給近侍們穿一下啊?”
郁證可能只用了幾毫秒就做出了決定:“這個就不用了吧,畢竟那些衣服她們不一定能接受的了,就算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會有些不高興的。而且我也不一定會高興哦。”
對嘛,畢竟自己喜歡的制服那么多,誰知道昨天告訴趙笙韻的是那一套。萬一要是抽到什么不好的……那不是公開處刑?
“唉,這樣啊……可可可,近侍們心里會不高興我還明白,為什么你也會不高興呢?”趙笙韻繼續(xù)追問。
郁證聳了聳肩:“我連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告訴你我為什么可能會不高興呢?”
“哦,我,我知道了。”趙笙韻低下了頭,兩只手背在身后、兩只手絞在一起、兩只手開始點(diǎn)起食指。她甚至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臉上也出現(xiàn)了奇異的紅暈。
郁證感覺自己背后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苦思冥想整整一天都只能想起汽油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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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蠻符合郁證口味。
“可是……”此時趙笙韻小聲的呢喃卻像是防空警報一樣在郁證耳邊響起,“你昨天晚上那么希望我換上那身衣服,一定是非常喜歡的吧。應(yīng)該……不會不高興的吧。”
同樣,郁證只花了幾毫秒就反應(yīng)了過來:“你要知道我為什么會那樣高興。不是因為那套衣服,而是因為你,你會換上那套衣服。你是我的妻子,你會包容我、遷就我、還愿意陪我胡鬧。只要是你,不管干什么我都喜歡。”說完,郁證就把離他非常近的趙笙韻舉了起來,笑著轉(zhuǎn)起了圈。
趙笙韻也被郁證嚇了一跳,她抓住郁證的手腕,另外四只手不斷地拍著郁證的胳膊讓他把自己放下。發(fā)現(xiàn)她的老公好像沒有這個意思的時候,她在上面嚇的叫出了聲,但很快就變成了歡快的笑聲。直到郁證轉(zhuǎn)了好幾圈把她放下后,趙笙韻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下來以后的趙笙韻像是埋怨一樣的拍了拍郁證的胳膊,翹起嘴巴:“哼,成天就知道欺負(fù)人家。還就知道花言巧語,也不知道你這張嘴都是抹了什么蜜。”
雖說如此,但趙笙韻臉上還是笑盈盈的,很明顯,趙笙韻現(xiàn)在很開心。至于開心的原因……郁證不會去猜女孩子的心思,自取其辱的事情他能不做就不做。
看到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