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趙笙韻會不會愛上自己、怎么樣讓她愛上自己、愛上以后會是什么樣子。還不如珍惜一下先在她還在自己身邊的日子。
郁證早就習(xí)慣了在夜晚辦公了,如果你不讓他工作的話他反而會難受。
但趙笙韻絕對是時隔將近一萬年第一次重新辦公,此刻的她看起來非常的躍躍欲試。
昨天趙笙韻表現(xiàn)出了對于郁證手頭公務(wù)相當程度的興趣,并且主動表示她想要和郁證一起工作。
考慮到中心的問題,郁證其實是不想趙笙韻參與到其中的,畢竟這也算是趙笙韻下場了,也是在消耗趙笙韻在衍摩婆默達的名聲。事實上因為郁證的一系列行動,趙笙韻的聲望在整個衍摩婆默達都下降的厲害。
不過趙笙韻說她只會對一些具體的工作內(nèi)容感興趣,例如城市建設(shè)方案、大型集會規(guī)范之類的實際工作她才會做。還告訴郁證說他可以把她當成是一個什么都可以做的下屬。
郁證沒有直接答應(yīng)她,而是思考了一天才和她解釋為什么不行:“只要是你做出了具體的行為,那就會被人過度解讀,無關(guān)于你本身的意愿。假如說我真的要把你當成是我的下屬,那么我必然會擔上蔑視你的罪名。”
“是這樣嗎?感覺和我之前在衍摩婆默達的時候不太一樣啊。”趙笙韻坐在郁證旁邊,相當?shù)牟唤狻?
“當然不一樣了,那時的衍摩婆默達人習(xí)慣了你的存在,可現(xiàn)在的衍摩婆默達已經(jīng)忘記了你的樣子。從來都只有幼小的懼怕健壯的,為其銳利的爪牙不為其赤誠的心靈。你可以把衍摩婆默達人看做是一只小心翼翼的小老鼠,看見人的時候當然會跑掉了。”
“那……也就是說……”
“不行。”郁證交叉雙手,在胸前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怎么這樣嘛……”趙笙韻立刻陷入了苦惱的情緒之中,但不過一秒,趙笙韻眼前忽然一亮:“老公,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主意了?”
郁證看著趙笙韻眼中的光芒,寵溺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啊?”
“你先告訴我怎么辦。”
“好吧。”郁證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首先,衍摩婆默達人不是懼怕你本人,而是懼怕你可以催毀他們現(xiàn)有生活環(huán)境的能力。就好像我現(xiàn)在身為元首,衍摩婆默達人依舊可以通過議院和選舉來約束我,但你不一樣,衍摩婆默達人毫無辦法約束你。所以我必需要想出一個辦法來約束你的權(quán)力。”
趙笙韻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于是郁證便接著說下去:“還記得古瓦哈提身為趙笙韻教教長的工作需求是什么嗎?就是代你看管衍摩婆默達人的精神和靈魂。而且我一開始就說過,他是直接向你負責的。所以,我可以把古瓦哈提直接劃到你名下,成為你的直系下屬。你有權(quán)直接命令他,優(yōu)先級高于元首。但剩下的部分必須回到團隊的規(guī)章制度里,不能有任何越界的行為。你看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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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笙韻茫然地搖了搖頭,示意郁證自己沒聽懂。郁證便接著講解:“意思是,你唯一能命令的就是教長本人,而教長會執(zhí)行你的命令,但這個執(zhí)行是會被議會駁回的。你并不能直接向除教長以外的任何人發(fā)布命令,所以本質(zhì)上只是教長接受了……呃,神諭吧。他是接受了神諭以后以教長的身份執(zhí)行你的命令,而不是由你親自動手。人無法阻止神,但人可以阻止人呀。”
“我明白了,這樣的話我的權(quán)力就變成了建議權(quán)而非統(tǒng)治權(quán)。接下來只需要軟化衍摩婆默達人的態(tài)度,讓他們不再害怕我就好了。”趙笙韻開心的揚起了她頭頂?shù)慕恰?
看到趙笙韻的金色小腦袋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郁證忍不住想要抬手摸摸她的頭,但才抬起幾厘米就被他制止住了。接著郁證重新把自己抬起來的手放回了椅子的扶手上,問:“是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