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像是給自己說的,但郁證聽到了。他的臉色一陣古怪,最后還是舒展開來:“我和你獨處的時候還是放松的……”
對面的室韋蒙兀忽然陷入了沉默,趙笙韻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擔心地看著他的丈夫。忽然,室韋蒙兀拉起了她的手,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我們來聊天吧,最近近侍們怎么樣了?”
“怎么忽然就到這里了?”
“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咱們兩個見面就只能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結(jié)果就是弄成現(xiàn)在這樣。但想這么多根本就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
看著趙笙韻眨了眨眼睛,郁證吸了一口氣,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知道該怎么和我相處了?”
趙笙韻點了點頭,郁證接著說:“那是因為我們昨天晚上討論的其實是如何作為夫妻,但我們現(xiàn)在只能說是熟識的異性朋友。所以我們像是以前那樣就好了,有什么問題之后再說。”
趙笙韻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舉起了自己的手:“這樣真的可以嗎?這樣的話如果我們發(fā)現(xiàn)真的不合適,那時候我們該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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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韋蒙兀肉眼可見的頹廢了下去:“那、那我們就保持這樣好了。現(xiàn)在我們是不可能離婚的,假如我們真的……也只能保持這樣了。”
趙笙韻看著她的丈夫失魂落魄,就學(xué)昨天晚上璃心淚的樣子給他順起毛來。但室韋蒙兀明顯不習(xí)慣這樣,看起來有點抗拒。
那只已經(jīng)被遺忘了許久的西伯利亞貓終于站了起來,爬到郁證的桌子上,對著自己面前的兩個巨大的動物喵了一聲。
“老公,其實你可以和那些近侍們一起啊。”趙笙韻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但郁證搖了搖頭:“這個就太不現(xiàn)實了。我還是待在這里比較好。”
“是這樣嗎?”趙笙韻歪著頭,她不明白為什么她的丈夫會這樣。不過在人類方面,他總是比自己強的。所以就聽他的好了。
趙笙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端正地坐在原地,說:“你們剛才在玩什么啊?”
郁證從一邊拿起了一個手柄:“這個叫音游,你需要跟著音樂按下手柄上的按鍵。讓它發(fā)出正確的音符,組成一首完整的歌。你試一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趙笙韻接過他遞來的手柄,說道:“音樂游戲?應(yīng)該不難吧?”
趙笙韻打開了游戲界面,郁證坐在她身邊,用手指著非常大的顯示屏:“看好,上面飄過來了,等它飛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就現(xiàn)在,按!”
趙笙韻的手指立刻按了下去,屏幕上也跳起一個perfect。郁證說:“就是這樣操控的。新手都是會覺得難的,但玩久了,背完了版就不難了。”
趙笙韻得意地一挑頭:“如果其他方面也算了,只要是和音樂有關(guān)的,我就永遠不會是新手。”說完,她就打開了音樂列表里第一個。恰好,是最難的那一個。
“我一下子就能通關(guān)了。”在開始前,趙笙韻還特意這樣宣告了自己的勝利。
過了十一秒,她第一次失敗了。
趙笙韻勉強地笑了笑,重新打開了那首歌,對郁證說:“是我還不習(xí)慣這個手柄了,這一次一定能過的。”
第二次,趙笙韻倒在了第一次倒下的位置。
“我已經(jīng)認真了,這一次一定能過!”
第三次,趙笙韻又倒了!
“為什么那里要四個鍵連按呀?這根本就不是節(jié)拍。”
第四次,趙笙韻終于通過了第一次bo,還沒等她露出笑容,就倒在了第二個bo上。
這一次她連話都沒有說,而是沉默著將自己的六只手都放在手柄上。
第五次,她連第一個bo都沒有看到。
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另外四只手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