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點神經(jīng)敏感了。或者他搞得自己有點神經(jīng)敏感了。
時間悄然流逝,等到他們兩個人都有點累了,克久霍拉忽然一拍腦袋,大叫起來:“怎么,都這個時候了?”
“你是忘了什么事么?”郁證在一邊問。
“當然了,如果沒去到這個地方,那么大歡慶夜就毫無意義!”克久霍拉斬釘截鐵地說。
在郁證的印象里,衍摩婆默達是一個端莊的圣城,這里的神跡俯仰皆是、每一個墻壁上的縫隙都在訴說著這里厚重的歷史。偉人和怪物的雕塑是每一片土地上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水道橋隱秘在每一個建筑之中,為這個城市帶來自來水和活力、祭壇上的香爐終日不停散發(fā)出撲鼻的香味,將人的思緒遞給第六圣環(huán)的神明。在迦拓石的亮光之中,衍摩婆默達就是出現(xiàn)在地上的神國。
如果真的要比喻的話,郁證會把這里比作一個身著白色的華麗禮服、手執(zhí)金色權(quán)杖和圣典、頭戴金冠、背生石質(zhì)雙翼、小步走在朝圣人群中卻連眼睛都不會睜開的女教皇。
但今天,郁證見到了這位女教皇睜開眼睛、放下了權(quán)杖和金冠、躺在床上解開了自己的束腰和胸衣的扣子、露出了自己的天使小窗。用她翹起的小腿掀開了厚厚的裙擺,腳尖劃過了郁證的腰。
屬實是閃斷了郁證的老腰。
“衍摩婆默達是人和神共存的地方。拉米希瓦尼雖然讓我們不再是以往不知何為禮義廉恥的野獸,可我們還是承認了人的欲望以及劣性。很久以前我們就學(xué)會了如何面對這樣的事實。一直壓抑它、排斥它毫無意義,只會讓一切在聚集,最后徹底爆發(fā)。”克久霍拉的語氣里透露著興奮,不知道是因為衍摩婆默達的思想進步性還是因為這里的環(huán)境使然。
此刻郁證一行人走在一個城區(qū)的底層,朝著一個地圖上沒有標明的地方前進。但走入這個城區(qū)以來,郁證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明顯出現(xiàn)了嚴重的荷爾蒙逸散、男男女女都是如此。粉色的光逐漸取代了黃色和白色。同時,這里的街道開始變窄、但人群卻增加了,毫無疑問他們都是有明確的目的性的。
這里一點點擁擠起來,他們?nèi)齻€也開始觸碰到人群,郁證總感覺自己好像被吃了很多豆腐,男女都有。而克久霍拉繼續(xù)解釋:“衍摩婆默達的白天是屬于趙笙韻的。在白天,我們用圣典上的道德標準和禮儀要求約束自己,當一個道德高尚、舉止有度的的人。但到了晚上,我們就能夠釋放自己的天性,沉淪于自己的欲望。尤其是在大歡慶夜、這個所有人都帶著面具、都在找刺激的時候。”
克久霍拉說到這里,郁證再不懂也懂了。這個家伙出來是找炮兵陣地的。
郁證本來想扭頭走,但克久霍拉接著說:“你不是……你還沒來過這里吧。你放心,這里的老板絕對夠懂、哪怕你不去做也能找到點樂子。況且基本上所有人都會這樣的,也算得上是一種社交了。”
他的聲音變得短促起來,明顯也已經(jīng)心猿意馬。但不得不說,郁證還是很心動的。就好像到了羅馬就不能不品嘗一下羅馬的浴室、到了大英就絕不能錯過下午茶、到了帝都就必須嘗嘗豆汁。這屬于一種獨特的文化氛圍。
就是這文化氛圍要不要這么獨特啊?
郁證承認自己好奇了,他決定去看看再說。
很快他們就到了地方,讓郁證很不習(xí)慣的是這個奇特地方的占地面積大的嚇人。入口非常大,優(yōu)雅的女性像立在左邊、英俊的男性像立在右邊,中間是一層薄薄的水道,中間盛放著酒液。行人們繞過了它,從兩邊走進。克久霍拉選擇了左邊,郁證和阿拉格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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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證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明顯聚集了相當多的目光,單論身材他確實是三人中最好的,不過可惜的是郁證感覺男性的目光比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