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證嘆了口氣,走到那個女人身邊坐下,問:“你就是這里的老板嗎?”
那個女人笑了笑,說:“我是他的女兒……不過也可以算是這里的主管吧。你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這里只有你一個人,不是你是誰?”
那個女人又笑了笑,說:“沒準我只是一個被傷透了心,想要在這里找到一個可靠的肩膀,但是看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最后只能在這里暗自神傷的女人呢?”
郁證沒有笑:“你的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孩子已經在八歲到九歲。你努力防止過你的妊娠紋……就小腹那里那個……但看起來還有一點后果。而且你的盆骨開合……只能說不窄。從你頭發上傳來的味道告訴我你可能在白天就和你的老公或者情人有了一次……你沒能洗干凈,雖然那味道很淡,但我能聞到。你告訴我一個經驗豐富、生過孩子的女人會這樣?”
“我老公……和我的情人。也不知道你聞到的是誰的。”她一句話直接搶回了主動權,“你知道的,那些第一次來到這里的孩子總是會毛手毛腳、能從外面找到這里的恐怕也不多,而經常來這里的我基本上都認識。會在這樣的夜晚還來到這里,而不是去外面……你平時不會來這里對吧?而且你問我是不是這里的老板……但凡來過這里的都知道我,所以你從來沒有來過。我猜猜,您難道是想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她壓低了聲音:“室韋蒙兀?”
郁證這時候笑了:“我只是被我老婆趕了出來,本來想加班的時候有朋友推薦我到這里來看看,所以我就來了。”
“我很好奇,您難道只是來這里度過一晚的嗎?還是說……有一些別的企圖?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所謂的您到底是什么樣的,有人說您可以直接把衍摩婆默達的城門舉起來、也有人說您可以持續十幾天都不停、還有你的魔法……我倒是不介意直接試試……”她說道這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郁證眼看著面前的畫面一點點黃暴起來,笑著說:“你……你的舌頭有點白啊,是不是濕氣有點重?”
“啊?什么?”對方愣是沒明白郁證嘴里的生造詞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證接著說:“這是一種不健康的表現。你平時是不是不愛運動、曬太陽也少、還喜歡熬夜、住的地方也比較潮濕。如果你住在這里的話確實會這樣。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頭重腳輕、四肢酸痛、皮膚還不如以前好了、還會感覺胸悶之類的。”
對方點了點頭,問:“難道你還會看病?”
“那當然,在外面什么都要會一點。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給你拔個火罐?你可是我第一個拔火罐的人,之后我再給你開個藥單,吃上一段時間調養身子。平時注意一下飲食、多運動少熬夜。最好還是住在一處干燥一點的地方。”郁證已經在四處找罐子了,這里恰好有那種類似于罐子的杯子,酒精也有,正好可以來上一次。
那個女人暈乎乎地就點了頭,接著郁證說:“那我們得到一個有床的地方,還要把你的上衣解開。”
“嗯?你不是……”說道這里對方忽然笑了,“原來是這樣啊,你居然喜歡這樣嗎?我……”
“閉嘴吧。”郁證一句話堵了回去,“你是覺得你能比我老婆好看?說治病就是治病,趕緊給我找個地方,我同事還在外面呢。”
阿拉格看著室韋蒙兀拿著瓶瓶罐罐和那個女人走到了一個房間里,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跟在室韋蒙兀身后好,所以他拿出自己的小本子,走到一個地方坐下了。等了一會,他朝著自己背后的人問:“你覺得室韋蒙兀是不是太過分了?”
此時,在上面,克久霍拉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獵物。或者說是對方找到了他?兩人一起走到了二樓,并且關上了門。本來一切都很正常,但還沒等兩人喝完第二杯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