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鼻子,他感覺自己的鼻子已經快要報廢了。而且這里的光線讓人的眼睛很累,他感覺自己在這里待太久會很累的。
但郁證沒有,雖然他的感員要比阿拉格靈敏得多,受到的刺激也更多。不過室韋蒙兀的大腦好像還能夠處理這一點信息。他記住了所有人的指紋、聲音、瞳孔。他已經完全忘不掉這些了。所以那些更加顯眼的、讓人印象深刻的東西……也一樣。
感覺看得多了,自己都能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到底和趙笙韻做了點什么了。
指新婚那天晚上,前幾天磕汽油的記憶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們……我好像知道我能干些什么了。我們上樓。”
克久霍拉看著下面的人,他非常喜歡這樣的場景。
每個人都帶著面具,但除了面具以外完全敞開。神奇的是,小小的面具起到了以往堆成山的衣服才能達到的效果。
他們笑著、哭著。在伴侶寬闊的胸膛里傾訴著自己的心聲,哪怕這個伴侶是上一秒才捏住了自己的肩膀。有人像是往日一樣高談闊論,但此刻只能被人當成小丑、有人趴在地上打滾,卻能得到一陣陣的掌聲。在這時,只有野獸的氣味彌漫在這里。
多么自由啊?
那個像是孩子一樣噙著別人下身的男人可能是一位富有威望的學者。那個用珍貴的酒清洗著自己身子,拉開了身上的白紗的女性可能是教授知識的教師。那個站在角落里高傲的男人可能正在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別人身下哭泣。那個把喝醉的女人拉到包廂里的男人,可能只是為了不要讓她吐在別人身上。
克久霍拉喜歡這樣,每個人都暴露出了最真實的自己,身體上的、心靈上的。不用在意自己的身份和家庭。而且,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見到什么是一個人的本性。在這樣的氛圍里還能像平時一樣正經的,要么是已經完全摘不下臉上的面具、要么是和熟人一起出來的、要么是……
克久霍拉看著那個越過字面意義上的酒池肉林,把那些晃悠著自己的結締組織的女人扔到一邊,步伐堅定地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
要么是自己的老婆已經漂亮到了一個程度的人。
室韋蒙兀走到他身邊,問:“你不應該是在某個女人的身上工作嗎?”
“本來是。”克久霍拉笑了笑,“但我遇到了南德娜。她可不是那種可以讓我搶到的人。等我從她裙下的陰影里走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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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證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在衍摩婆默達,裙下陰影一共指代兩種東西:其一是某個人的魅力。其二是某個女人為中心的修羅場。
看樣子,克久霍拉是遇到了第二種?
“怎么?這里沒有你的熟人嗎?”
克久霍拉叫苦道:“您別說這個了,我怎么敢讓她們知道我在這里。”
“哦。”郁證漫不經心地敷衍道,接著,他說:“其實現在南德娜也沒有在想你想的一樣度過夜生活,而是在和那個……應該是叫那喃儺錯的女人聊天。聊得挺多的,像是關于你的、關于我的、關于趙笙韻的、還有她們之間的賭注。”
克久霍拉抖了抖,說:“每次都覺得你好可怕。”
“習慣就好。你們總是要習慣的,尤其是我能夠在我的辦公室里聽到你在你的辦公室里和你的那個小情人……”
“停,您不要再和我說了。”
“也虧你找得到這樣的地方,我還能喝點酒。”郁證隨手拿起了一個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將其一口喝干。
“這個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的……不過您……算了,您開心就好。”克久霍拉本想提醒室韋蒙兀這個酒的味道很沖,但他想到室韋蒙兀不是凡人,也就沒有再說。
郁證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