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每天花寶貴的時間來大神殿和人對線,這樣不但可以讓衍摩婆默達盡快甩開他們對室韋蒙兀的偏見,還可以幫郁證得到最初的一批支持者。
雖然郁證覺得自己在衍摩婆默達的偏見加深了。
“雖然所有人都覺得您是個心中懷有卑鄙陰謀的混蛋,但您在臺上和其他人辯論的樣子真的吸引了很多人。”郁證宣講完之后,室利密多羅拿著她的小筆記本走到徐身邊說。
“我其實不想這樣的。”郁證尷尬地扯了扯嘴。
這個上午,不出意外地出現了不服郁證的人,她斥責郁證是在污蔑衍摩婆默達的學者們。雖然她沒說錯,但郁證還是不能直接承認的。于是郁證又花了一個上午拿來和人對線。等到反應過來,已經到了要吃午飯的時間了。
不要問郁證對線贏了沒有,一個噴子不可能覺得自己對線輸了的。如果真的有,那只能說明對方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噴子。
“是嗎?您是這樣覺得的?”室利密多羅沒有管那么多,“可我覺得您看起來好像挺開心的啊。”
“沒有比捍衛真理更加讓我開心的事情了。”郁證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小秘書手里的筆記本,發現上面已經寫了一個滿滿當當。他好奇地問:“你一個上午就記了這么多東西?”
她把筆記本遞給郁證,說:“主要是記錄了一點其他人對您是什么看法。”
大佬他是個寵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