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哈爾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然后急不可耐地問:“他已經來了?那我們可以等他講話完了……”
阿拉格舉手讓他閉上了嘴,然后推開門走了出去。拉哈爾也急忙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這里。
沒過多久,室韋蒙兀看到了這些應招審判庭的人,他們全都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郁證,其中有著不知道多少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郁證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只是尷尬地說:“愿諸位心寧平安。”
人們或早或晚地低下了頭,以示回禮。而郁證也就直接進入了正題:“我很高興在這里看到各位,你們選擇了加入審判庭這一光輝的組織。”
“可能因為審判庭是由我設立的,所以衍摩婆默達對于這個組織抱有錯誤的偏見和誤解,而你們心中定然也有著這樣的疑惑。沒必要否認這一點,我不會因為你們心中的一點雜念就否認你們,相反,我要贊揚你們,因為比起相信那些愚人的話,你們選擇親自來這里看看審判庭的樣子。但憑此項就能證明你們有超越其他人的膽量。”
“審判庭的人必須有膽量、有勇氣。因為膽怯的懦夫是沒法像你們一樣肩負起這樣重大且關鍵的責任。身為趙笙韻教的信眾,必須手握圣典與利劍,牢記趙笙韻的教誨,這樣才能保衛靈魂的虔誠。圣典庭是趙笙韻手中的神殿、教化庭是趙笙韻教誨,而審判庭就是趙笙韻手中的利劍。倘若審判庭不鋒利,那么趙笙韻用什么和那些陰暗中的邪祟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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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之中將會有人成為保衛圣典的斗士,但我并不會繼續啰嗦下去。你們真正要聽從的是阿拉格大審判員的命令。而且負責招聘你們的同樣是他,現在請他上臺來發言。”
就連大審判員這一個名字都是郁證昨天晚上命名的
郁證真的只說了幾句話,然后就讓阿拉格上臺來了。
在場的許多人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身高兩米的巨漢,他的身高在衍摩婆默達都可以算是非常高大了,配合上他在外面摸爬滾打練出來的結實身子、跋山涉水被曬出來的黝黑皮膚,讓他在衍摩婆默達人之中看起來簡直是不像是一個人類。
順帶一提,室韋蒙兀的皮膚不是正常的太陽光能曬黑的東西。
阿拉格站在演講臺上俯視著所有人,一種強烈的自信從他的胸膛中散發出來。他先是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感謝各位愿意給我投遞簡歷,本來我應該像是之前衍摩婆默達神殿遺留下來的招聘禮儀一樣,親自給各位送去邀請函。但時間已經不允許我這樣做了,審判庭緊急設立,就是為了盡快進入工作。”
“諸位可能不清楚,但我相信大家都想問為什么會是我來擔當審判庭的大審判員。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只有寥寥幾人還能被信任,我就是其中之一。”
人群嘩然了,他們不清楚阿拉格這是在說什么。但阿拉格又一次強調道:“有人可能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什么,但大家應該已經有了一些預感。從之前的大師們集體叛變趙笙韻、到近期衍摩婆默達的社會動蕩無一不是在揭露著其背后的可怕邪惡存在。”
“有人把這一切歸結于室韋蒙兀,但實際上,室韋蒙兀第一次踏足衍摩婆默達的土地離現在只有半年,但那些大師之中最早成為大師的已經有整整二十九年了。更何況之前的那些大師不知道是否真的還忠誠于趙笙韻。這些大師給整個衍摩婆默達敲響了警鐘,誰知道衍摩婆默達神殿之中還有多少人,裝作對趙笙韻虔誠,但實際上已經背棄了趙笙韻?”
“甚至連那些叛徒本身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的叛徒,他們手里還拿著趙笙韻的圣典、嘴里還念著趙笙韻的圣名、身上還掛著趙笙韻的祝福。但他們的靈魂之中已經被那些扭曲的恐怖所填滿了,他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掌握不了自己的喉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