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德娜揮了揮手。
南德娜反倒是奇怪了:“您真的……要幫我做完這些?”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我說的還能有假?”郁證差點一腳把她踢出去。
“可是不應該啊,我還以為你只是想要讓神侍庭快點把事情做完呢。到底是為什么啊?”南德娜不解地問。
郁證拿起那個文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怎么,許你心疼那喃儺錯?不許我心疼趙笙韻了?她可是我正牌老婆。”
南德娜感覺自己的臉都綠了。
這人果然就欠打。
傍晚時分,郁證帶著室利密多羅把車開回了第六圣環,帶著數不清的文件和一個來自紫衣侍長的委托。
“我回去要試試那個打字機了,手寫根本來不及寫完。”室利密多羅在后座上抱怨道。
“挺不錯的,你們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郁證沒有回頭,而是依舊平視著前方回答了她。
室利密多羅的左手食指點了點她的筆記本,接著說:“你應該不只是說打字機吧。”
“當然不是了,我的意思是遲早有一天你們會對我給你們的東西上癮的,傳呼機和打印機只是一個開始,有朝一日所有家庭都會有一輛汽車,像是手機電腦這樣的東西也會在衍摩婆默達風靡起來。只不過現在我還沒有時間把它們推向大眾,所以也就你們還能用一下。”
“那你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自動記載圖像嗎?”室利密多羅又問道。
“錄音機、攝像機這些都能做到,只不過它們要電才能工作。我現在還沒法在衍摩婆默達建立第一個發電廠。”
“電?那又是什么?”
“正電荷和負電荷……算了,你還是自己抽時間去看看我給你們印刷的那本《十萬個為什么》吧,那上面有很多自然科學的內容,我還在里面寫了那些理論的驗證方法。如果你要實驗的話,記得注意安全。”
“這樣的事情還是留給學者吧。”室利密多羅伸了個懶腰,“還是說回那個……機器的事情上吧。”
“明天我就會把它交給那些新晉記者們使用了。如果你真的想幫我還是學學PS吧。”
“我暫且不問皮愛思是什么,那個可以自動幫我記錄的機器能給我嗎?我寫字速度還不夠快。”室利密多羅意識到自己如果一直問下去就沒完了。
“這個……我估計你就是練一段時間的打字也沒有什么用,這樣吧,我回去試試用趙笙韻的神力給你做一個機器。”
“那我提前謝謝您了。”室利密多羅的聲音里也聽不出什么感激的語調。
郁證一腳剎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下車吧,我還有一大堆公務要做呢。”
室利密多羅從那輛老爺車上下來,并且優雅地對郁證行了一個禮:“感謝您對我的包容與教導。”
郁證沒有行禮,但他在室利密多羅說完以后對她說:“也感謝你今日給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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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就分開,然后一同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隨后,她們兩個一起出現在衍摩婆默達神殿的近侍大廳之中。兩人面對著面,活像是兩只鵪鶉一樣。而近侍大廳之中飄揚著優美的樂音,身穿著金色制服的近侍們或坐或站,陶醉于這未曾聽過的音色之中。
“室韋蒙兀?你怎么會到這里?”室利密多羅率先發問。郁證立刻回答道:“我想的是傳送到趙笙韻身邊。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我想的是出現在近侍大廳,對,就這里。”
兩人齊齊朝著大廳的中心看去,只見趙笙韻此刻正站在一株被打造成葉氏赫門羅樣子的舞臺上,盡情地拉著手里的小提琴,她此刻收起六臂,像是一個人類一樣拉奏小提琴。除了郁證以外,所有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