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摩婆默達神殿的詭異結構限制了他的五感、有時候他可以聽到神殿另一邊的小小動靜卻聽不到隔壁房間的巨大聲響。有時候則正好相反。每一刻的衍摩婆默達神殿都不盡相同。據趙笙韻的神力所說,別看神殿看起來小,往衍摩婆默達神殿里塞一兩百億人和他們的所有財產都不會讓它變得比現在擁擠。
可能是因為衍摩婆默達才剛剛從長達兩天的休眠中醒來,今天晚上送到郁證桌子上的文件反而少了許多。不過郁證的工作可是一點都沒有輕松,別忘了他現在手下可是帶著一堆記者和文員的。郁證都不敢想象之中到底有多少是各方勢力送來的釘子。而且他也是要教他們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工作習慣和知識,他也不可能花那么多的時間去教他們。于是網課這個東西就在不知多久以前的地球發揮了它的功用。郁證在處理完所有的文件以后就開始做自己的第一節網課,雖然明天郁證還用不上它們,但遲早要會用得到的。
趙笙韻也時隔多年感受到了衍摩婆默達的變化,即使是第一天,所有人都不太敢提意見的時候也受到了非常多的文件。趙笙韻一邊悲鳴一邊勤勤懇懇地處理著這些工作。趙笙韻本來還想要組建一個辦公室,專門來幫她處理公務。但被郁證阻止了,因為衍摩婆默達團隊本質上就是趙笙韻的秘書辦公室,再組建一個就是多余的東西了。最后趙笙韻只好苦兮兮地讓郁證幫她培訓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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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郁證要做的網課又多了一份,專門教趙笙韻怎么教秘書工作的。至于直接教近侍?郁證還不想這么快打破他和近侍的表面和平。
辦公的時間總是非常快的沒等到兩人才反應過來,手頭的一大堆工作都做完了。趙笙韻面前的打字機也已經吐出了足以觸及地面的公文……神喻了。
“唉,我怎么做完了?”趙笙韻看著面前的打字機,忽然陷入了“我文件呢?剛剛還一大堆的,我明明把它放在這里了。”的苦惱中。
“還沒有。”郁證伸手從她的心口下抽出了一份文件。趙笙韻愣了好一會,才紅著臉說道:“那個……我沒看到。”
室韋蒙兀沒有看她,而是低頭看著文件,右手在上面寫著什么。他的左手朝著趙笙韻的位置攤開,說:“不想解釋就不要解釋了,這樣不會很尷尬嗎?”
趙笙韻晃神之際,郁證已經處理完了那最后一份文件。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南德娜推給他的那份工作。郁證也不知道這個文件是怎么跑到趙笙韻那里得到,仔細回想一下……好像是兩人中途交換過一些工作?
“這就辦完了。”郁證把桌子上的那一份推到了一邊,“我還要給紫衣侍女們設計一套服裝……她們好像對只有黑衣侍衛有新禮服有點不滿。所以南德娜專門找到我讓我給她設計一個新的。”
趙笙韻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她抬起頭,問:“你是不是已經有想法了?”
“紫衣侍女的職責是負責接待和慶典、平日里的主要工作就是作為衍摩婆默達團隊的門面出現,,所以她們的禮服應該要求漂亮但不能喧賓奪主,我想來想去,果然還是給她們做一身旗袍好了。”
趙笙韻仿佛已經猜到了室韋蒙兀要說什么,不咸不淡地問:“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
“不是,我就是單純想看旗袍而已。”
“哦。”趙笙韻還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如果給她一本書,估計她此刻會閑閑地翻過一頁吧。不過她沒有,所以她又問:“那你就是單純因為這樣才選了那個……旗袍嘍?”
“不是因為我,我覺得旗袍還是比較適合紫衣侍女們的。我不可能單純因為自己喜歡就選它的。”郁證閉上了眼睛,休息一下自己勞累許久的眼睛。
“讓我看看好嗎?人家在這方面還是有點信心的。”趙笙韻秀麗的手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