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是在說……那天你把我捏疼那一次?”
郁證這才抬頭對著趙笙韻說:“就是那次啊,我記得我只有這一次把你弄疼……了吧?”
郁證看著趙笙韻臉上的紅暈,智慧過于常人的大腦下意識的開始運轉,接著就脫口而出:“那個,你是不是想歪了?”
“我……”
“你是知道我沒有那天晚上記憶的吧?”
“人家……”
“其實你想歪也就算了,你剛剛想要說什么來著?”
這一次,趙笙韻沒有羞澀地在郁證面前無地自容,而是抬起她含著羞怒的、砂丘一樣大的鐵拳,帶著不可阻擋的動量狠狠呼到了郁證身上。
當郁證從神殿的廢墟之中爬回趙笙韻身邊的時候,趙笙韻已經消氣了。她坐在只剩下一半的沙發上面等著室韋蒙?;貋?,甚至在看到室韋蒙兀時,她還主動讓了讓位置。
郁證看著趙笙韻旁邊可能只能讓一個人坐下的空隙,開始懷疑趙笙韻是不是就特意只給這個沙發留下了兩個人的位置。不過他害怕自己又被打出去,乖乖地坐到了趙笙韻身旁,兩人中間可能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
趙笙韻笑了笑,甜膩膩地說:“老公……”
郁證忽然打斷了趙笙韻:“你先告訴我你原諒我了嗎?”
趙笙韻臉色一變:“我原諒了你那一次了?!?
郁證臉色一僵:“你的意思是我剛才又惹你生氣了?”
趙笙韻微笑著點了點頭。
大佬他是個寵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