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唬我,但我還是相信你吧。”
郁證在一邊打趣道:“怎么?我的話在你眼里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值得相信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不會在這個上面亂說。”室利密多羅低著頭,大大的三角兜帽將她的腦袋整個裹了起來,“我知道你有多看重你的宣講。”
郁證聳了聳肩,又說道:“那個,你再考慮一下這個辦公室主任的職位如何,到時候會有大批的文件飛到你手上,你連打聽都不需要。”
室利密多羅審視的視線直接穿過了她的兜帽落在郁證身上,接著她說:“我怎么覺得你就是在騙我幫你干活?”
“絕對沒有。”郁證立刻嚷嚷起來。
等到趙笙韻聽完了所有秘書的匯報以后,她也急匆匆地朝室韋蒙兀的辦公室走去。過了一會,她就站到辦公室的門口,本來她的手都已經放到了門上,但趙笙韻一皺眉,從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變出了一面小鏡子,左看看右看看,之后才心滿意足地推開了門。
“我再強調一遍,不是要你干所有的事情,而是你作為我的首席輔助員,需要了解你手下人的工作內容和專業知識。這樣你才能把他們安排到合適的崗位并且給予合適的獎懲。”室韋蒙兀坐在他的椅子上,胸前的領帶被他拉開了一點,而他的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層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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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我什么都會做嗎?我告訴你,你別想莫名奇妙的給我安排一大堆工作還說為了保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到最后都是要我做。”而坐在他對面的近侍完全不顧禮儀為何物了,室利密多羅的兩條腿繃的直直的,相當粗魯的分開兩側,連近侍的長裙都沒能把她的雙腿完全蓋住。那原本用來遮蓋頭部的兜帽也被她摘了下來,年輕的臉上幾乎每一寸都寫著不滿。如此粗魯的動作如果是讓其他近侍看到了,肯定會狠狠地把她教訓一頓。
趙笙韻看到此種情景,先是愣了兩秒,接著手足無措地問:“那個……我是不是應該出去啊?”
那兩個人聽到她的話都縮了縮脖子,對視了一眼后齊齊地對她說:“不用,當然不用。”
“哦。”趙笙韻這才回頭把門關上,“那個……你們在做什么啊?”
室韋蒙兀率先回答了她:“我們在對我的輔助員工作范疇問題進行……”
“討價還價。”室利密多羅沒有讓他把話說完,看著趙笙韻這樣回答到。同時她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雙腿收了起來,一只手偷偷地把裙子抹平了。
室韋蒙兀瞟了她一眼,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點不一樣的神色,可惜他什么都沒有找到。最后十分不屑地把頭扭開,對點頭說:“對,就是這樣。”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嗎?”趙笙韻雖然覺得有些不對,但她也沒好意思問下去。
兩人又是一起搖了搖頭,說:“不用,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情。”
趙笙韻這才踩著小步走到了她的位置上,把在上面打盹的那只西伯利亞貓趕到一邊。在此期間郁證一直盯著室利密多羅,想要用眼神告訴她是時候該離開這里了,但近侍完全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繼續坐在那里抹著自己的衣角。
趙笙韻坐在位置上提了提自己的裙擺,好讓她的雙腿能靠在椅子上。另外兩只手稍稍正了一下她頭頂兩朵葉氏赫門羅的位置。等到所有的小動作都結束以后,她對室韋蒙兀說:“老公……”
郁證聽到室利密多羅的心跳漏了一拍,臉上僵硬的表情也緩和了一下,回答道:“怎么了?”
“那個……你不是要寫一本新的圣典嗎?”
“當然,要在元首選舉完之后再重新修訂圣典。”郁證撩了撩自己額前的劉海,剛才和室利密多羅的爭論讓他的發型都亂了,“怎么忽然想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