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韋蒙兀干脆不做聲了,他把頭偏向一邊去,看起來像是有些生氣了。趙笙韻也從迦拓石后面把頭探了出來,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是好。
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趙笙韻看到室韋蒙兀的背后有一只圓頭圓腦的貓從花圃的后面走了出來。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接著開始抹它的腦袋。時不時的還喵喵叫兩聲。
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錯了,趙笙韻抬起自己放在迦拓石上的兩只手,五指蜷縮一高一低放到面前,弱弱地張開了嘴巴。
“喵……喵嗚~”
趙笙韻沒敢看她的老公是什么樣子,此時她的臉已經紅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如果不出意外,室韋蒙兀又要笑話她了。
接著,趙笙韻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噴到了自己的手上。她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老公已經腳步虛浮,鼻血從他的鼻子里不停地涌出,已經將他黑色西服的大半染成了紅色。
“老公!”
“以后不許學貓叫。”
“嗚……在你面前嗎?”
“在人類面前。”
“那個……”
“答應我可以嗎?”
“嗚~好……好吧……”趙笙韻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女孩一樣,一雙眼睛不停地在自己的手上和室韋蒙兀臉上移動著。但此時她的老公完全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同情,他換下了已經被血浸透了的西服,只穿了里面的白襯衫。并且還從一邊的空氣中拿出了一張紙,在上面飛快的寫了一大堆東西以后交給了趙笙韻。就和之前禁止她穿漂亮的小裙子時如出一轍。
此時兩人已經回到了趙笙韻的臥室之中,陽光還要一會才能照進這里。此時趙笙韻的大臥室里還存留著她打哈欠時吐出的慵懶,厚厚的窗簾和松軟的被褥好像被烘焙過的面包一樣散發(fā)出香氣。室韋蒙兀坐在一把靠墻的椅子上,不知為何,他總是喜歡堅硬而且坐起來冰涼的椅子上。而趙笙韻坐在她的大床上,恰好和室韋蒙兀面對面坐著。她的雙腳沒有穿鞋,粉嫩的指尖輕輕地踏在地面。
“不光是不能學貓叫,還不能干這些。順帶記得上面的這些衣服也不能穿了。”趙笙韻接過她老公寫好的紙后粗略地掃了一眼。
“老公……”趙笙韻的聲音聽起來更委屈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錯事啊?”
“啊?你說什么?”室韋蒙兀稍稍挑了挑眉毛,“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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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都要這么懲罰我了嘛……”趙笙韻沒能說完,室韋蒙兀就打斷了她:“我可沒有任何私人情緒在里面,就只是單純的害怕你不小心干掉什么人而已。”
“真的?”
“要是真的說你做錯了什么的話……”室韋蒙兀話鋒一轉,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一幅認真思考的模樣。趙笙韻也被室韋蒙兀的樣子嚇到了,不由得屏住呼吸,生怕室韋蒙兀因為什么討厭她的樣子。
室韋蒙兀皺著眉頭想了一小會,接著一下子舒展開來,笑著說:“那就是你誘人到讓我情不自禁吧。”
趙笙韻一下子長舒一口氣,還用一種責怪的眼神盯著他:“老公~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因為什么討厭我了。”
“怎么可能呢?”室韋蒙兀攤開雙手,“我今天看見你那個樣子……”還沒說完,室韋蒙兀的鼻子里就竄出兩道血箭,將他剛剛清理干凈的白襯衫又染紅了一大片。趙笙韻急忙用神力堵住了他的鼻子。
又是手忙腳亂的一段時間后,室韋蒙兀換過了襯衫之后坐在一張剛變出來的椅子上。
“難不成你覺得我剛剛噴出來那么多血是假的嗎?”室韋蒙兀輕輕笑了笑,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趙笙韻也朝著她老公的額頭看去,以往室韋蒙兀總是會不厭其煩地在他的額頭上畫上一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