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成了。”
室韋蒙兀一下子不說話了,趙笙韻先是等了等,接著她對著室韋蒙兀的方向揮了揮手,弱弱地問:“你說完了……嗎?”
“咳,還沒。”室韋蒙兀搖了搖頭。
“那你怎么不說了?”趙笙韻好奇地問。
“之后的我想讓你說。”
趙笙韻一聽,立馬嘟起嘴巴推開手,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人家來不了的,當年衍摩婆默達可沒有這么多的想法。”
室韋蒙兀笑著搖了搖頭:“但現(xiàn)在不是當年了,所以這也是你要學習的一部分。”
趙笙韻一聽,立刻用一種委屈巴巴地眼神看著室韋蒙兀:“人家要學的東西怎么又多了?嗚~~~”
室韋蒙兀見狀攤開了手:“沒辦法,只能一點點地學了,畢竟你在衍摩婆默達人眼中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慷慨的神了,而是有著無窮力量的偉大神明。每當你做點什么,哪怕是在祭祀的時候稍稍抬一下手,人們都會緊張地檢討自己的不虔誠。”
趙笙韻低著頭,不滿地拍了拍她的裙子:“反正人家也不是什么特別厲害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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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這樣。”室韋蒙兀隔空拍了拍趙笙韻的小腦袋,“一個神明沒必要擔憂自己配不上凡人,你沒有任何必要對人類的妄想負責。而且不只是你,假如是我,如果我是眾望所歸的衍摩婆默達元首,那么我也會面對這樣的問題。”
趙笙韻抬起了頭:“嗯?會嗎?”
“會的。我可以告訴你,絕對會這樣的。假如說我身為衍摩婆默達的元首,有一天和古瓦哈提閑聊時提了一句:‘我覺得巧克力蛋糕沒準真的能當成祭祀時的祭品。’”
室韋蒙兀繪聲繪色地給趙笙韻解釋著:“古瓦哈提正好想要找一個食物作為一種新的祭品,所以他就和他的輔佐員說:‘那個巧克力蛋糕就可以當成是新的祭品嘛,你去和那些學者說一下,研究一下巧克力蛋糕能在什么樣的祭祀中用到。’”
“然后,他的輔助員就會找到衍摩婆默達的那些學者們,接著和他們說:‘古瓦哈提說巧克力蛋糕可以拿來做祭祀中的食品,你們研究一下能有什么祭祀里能用到吧。’”
“學者們拿到了任務,就會開始著手研究,那么怎么才能顯得自己很積極呢?當然是多研究出一些可以用的巧克力蛋糕的祭祀。緊接著他們就會把研究出來的東西交到神侍庭負責人手里。”
“隨后,拿著一大堆新的方案,神侍庭的頂頭上司就知道了這是古瓦哈提要求的東西,他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會和手下的人說:‘這些東西馬上落實下去,盡快交到每一個衍摩婆默達祭祀們的手上。最好過幾天就能看到有這樣的祭祀出現(xiàn)。古瓦哈提可是專門把命令交到我們手上的。’這樣才好顯得他聽候命令。”
“隨后祭祀們就會拿著那些方案和巧克力蛋糕緊鑼細鼓地安排祭祀,然后把他們的要求交到每一個街區(qū),告訴他們:‘立刻準備這樣的祭祀,這可是古瓦哈提的命令。’”
“街區(qū)聽到古瓦哈提的名字,立刻就會誠惶誠恐地安排,估計交到每一個真正負責祭祀的人手上的命令就會是:祭祀必須用到巧克力蛋糕,用不到的一律不準辦。”
“等我出了門想要隨便的祭祀一下的時候,除了巧克力蛋糕以外什么都看不到。”說完,室韋蒙兀輕輕地敲了敲桌子。
趙笙韻好像做夢一樣,被敲桌子的響聲震了一下后才迷迷糊糊地對室韋蒙兀說:“啊?什么?這、這也太……極端了。我記得當初不是這樣的啊。”
室韋蒙兀把雙臂放在了桌子上,下巴磕在抱起的雙拳上:“當年是當年。你要盡快從當年的經(jīng)驗里走出來了,因為時代變了。當年拉米希瓦尼可是直接指揮著整個衍摩婆默達,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