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女人的伴侶如果因為別的女人要和別人決戰,那個女人是有權利直接干掉她的伴侶的。”
“……死了更多對吧。”
“是,是更多了。不過反正能開宴會了,誰會在乎呢?”
是的,決斗死人后的宴會是不能開的,但這只是渣男處刑而已,宴會還是能接著開的。
“我對你們這個城市的歷史更加不感興趣了。”
“是嗎?那位令人尊敬的女士可是我們相當多人的偶像呢。就因為她我們才有了勾搭別的女人的機會。”
“我能帶男伴嗎?”
“可以是可以,但我不覺得您還有選擇余地。除了阿拉格以外難道您還有可以帶到宴會上的男人嗎?”
“那你覺得我有可以帶到宴會上的女人嗎?”
克久霍拉瞟了他一眼,然后說:“室利密多羅不就行了嘛?”
這一次,室利密多羅的抗議聲直接被按在郁證的頭枕上,她捂住臉躺在后座上,聽著前面兩個男人一言一語的交鋒。
“你怎么又忽然踩剎車?后方向來車怎么辦?你觀察路況沒有啊?有沒有靠右啊?怎么不亮雙閃啊?”
“整個衍摩婆默達就我這一臺有牌照的車,你告訴我怎么辦啊?”
“好嘛,整個衍摩婆默達就你這一臺車你給我這么厚一本交規啊?”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怎么了,我要是不給你交規你是不是就要開著你那輛幻影沖到街區里啊?”
“你們別吵了!”第三者的加入終結了兩人的垃圾話,他們兩個同時朝后看去,只見室利密多羅一只手還捂著自己的鼻子,口齒不清地說道:“現在的問題不應該是為什么我要當室韋蒙兀的女伴嗎?怎么就回到這臺鋼鐵怪物身上了?我還年輕,還不想死。趙笙韻聽到我陪著你去宴會上,回去還不得把我皮扒了?”
室韋蒙兀忽然一笑:“沒事,我想到辦法了。”
等到室利密多羅找到了她的禮服,來到大神殿時,室韋蒙兀的……課堂已經接近尾聲了。
“我錯過什么了?”室利密多羅滿頭大汗的跑到克久霍拉旁邊的座位坐下后急忙問到。
回答她的是均衡的呼吸聲和微弱的鼾聲。
室利密多羅大喘一口氣,趁機拿出自己的筆記本,接著一腳踩在了克久霍拉腳上。
“啊,啊。怎,怎么了?”克久霍拉立刻從睡夢中驚醒。
“我錯過什么了嗎?”室利密多羅的臉被她的三角兜帽蓋住了,她的手平穩地放在筆記本上,一點看不出來剛剛就是她踩得克久霍拉。
克久霍拉先是搖了搖頭,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尤其是看了看臺上的樣子。之后才搖搖晃晃地說:“也沒錯過什么,就平常那一套,他罵哭了兩個我見了要鞠躬的教師,我記得第三個上臺……不是現在臺上這個,她太年輕了。”
室利密多羅把視線轉向臺上和室韋蒙兀辯論的人。
“……樣認定我們必然會在這里被擁擠的環境逼死嘛?且不提你所說的未來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你為什么就認定人們為了一點點空間就必須走出衍摩婆默達?”
“我們大可以做實驗啊,如果你愿意的話大可以把自己的床搬到你父母的家里,然后和他們一起在一個臥室里吃住洗漱上廁所。這樣一年以后如果你還能在我面前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話我就會承認你是正確的,同時感謝你為了衍摩婆默達付出的貢獻。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你不能是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孩子,還得要你父母換尿布。”
“我聽夠了你的狡辯和侮辱,你現在就應該從這個莊嚴的地方滾下去,和你的走狗一起離開這里。”
“你聽夠了?我還沒說夠呢!從頭到尾你都在問我為什么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