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室韋蒙兀微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又把目光轉向了旎蹄羅身旁的那個人,“這位是……”
“我的妻子。正好我也挺長時間沒有帶她出來了,所以正好就趁這個機會帶她出來了。”
旎蹄羅和他的妻子年紀都不小了,不過即使如此郁證還是能看出他們當年恩愛的樣子。他笑了笑,對著老太太說:“愿您心寧平安。”
老太太同樣點了點頭,接著郁證就對旎蹄羅說:“這位是近侍中的室利密多羅小姐,這一次我的女伴。”
室利密多羅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尷尬,很明顯,她沒有像郁證一樣的厚臉皮。不過旎蹄羅沒有注意這一點,反倒是問:“近侍?”
“對,聽我老婆的命令,如果我敢在宴會上看其他女人一眼,室利密多羅就會告訴我的妻子。”
旎蹄羅夫婦和不少人同時把目光轉到了近侍身上,她左右看了看,接著大義凜然地說:“是的,就是這樣。”
接著不少人吧目光轉向了室韋蒙兀,其中飽含著種種不可言明的情緒。郁證笑了笑,就當沒看見。
旎蹄羅又重新打量了一遍郁證,終于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您身上的這身禮服是……”
“哦,我妻子給我的。說實在的,衍摩婆默達的傳統禮服和我想的確實有挺大不一樣的。”
哪怕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衍摩婆默達人都會覺得衍摩婆默達的禮服非常臃腫,更別提郁證一個現代人了。和以往一樣,他的妻子為他選擇了黑色作為主色調,但這一次趙笙韻沒有吝嗇她的才藝,恣意的在郁證身上潑灑她的功力。
一條長長的金色圍巾……是圍巾吧……反正差不多的東西蓋在郁證的雙肩,右邊的那部分垂到膝蓋處,而左邊那部分被郁證卷在左手上。從左手小臂處往下的部分寫滿了郁證來到衍摩婆默達之前的故事。半圍式披風蓋住了郁證的左手,一直拖到背后的大腿處,上面是來自于希瓦妮本蛛的絨毛。
他的右肩上垂下一條窄窄的綬帶,上面寫著室韋蒙兀來到衍摩婆默達時發過的誓。稍微向左就是一顆足有拳頭大的經過切割的鉆石,用作他胸前的裝飾。固定寶石的則是一只金色的蝎子,它的八條腿抱在郁證的腰上幫他收一下腰,兩只大鰲擋在胸前抓住寶石,長長的尾巴垂在地上,蝎尾則是漂亮的藍寶石。雙肩大肩章上垂下的穗鏈一直連到從領口處伸出的飄帶上。同樣的,背后也有兩條飄帶,而且比起胸前的更寬更長。
八顆寶石紐扣形成的雙排扣幫郁證合上了上衣,那黑色的布料上繡著金色的孔雀和紅色的天竺葵。兩個袖山上各有四個寶石紐扣。郁證的頭發被頭巾一圈圈抱住,然后在額頭上放了一顆小小的橢圓寶石,擋住紅白兩色的痕跡。這好像也是什么衍摩婆默達的習俗。
天可憐見,郁證現在已經把可以擋住自己眉心的寶石叫做小寶石了。
還有下擺,說實在的,郁證覺得就是喬治時代的貴婦人的衣服都不會有這么復雜的下擺。證據就是郁證一抬腿就會出現一層漂亮的漸變色。分開的下擺的最下邊是用細小的寶石排成的密網,走動起來像是踩著云霧一般。白瓷做的兩只羊頭骨一樣的綁腿掛在小腿上,紅色的寶石是它的雙眼。而郁證的大腿上同樣有兩個松緊帶幫他繃緊大腿同時還能掛一些東西。而在郁證的鞋尖,是一只金色的鴿子停在一朵小小的花上。
講道理,如果現在真的有人朝著郁證開一槍,郁證真的不相信那些口徑小一點的能碰到自己的皮膚。
“嗯……真不愧是趙笙韻的手筆,穿在您身上簡直是完美。”旎蹄羅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而郁證也能感覺到有不少的目光就聚集在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上。
“確實如此,不過我倒是更喜歡簡潔一點的服裝,因為我現在左手是完全不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