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不可能有人無時無刻就盯著我吧?”
郁證站在他們的不遠處輕輕咳了一聲,三個還算清醒的人同時把目光移向了郁證的位置,而郁證也露出了禮貌的微笑。
克久霍拉回過頭對室利密多羅說:“他不是人。”
“詳細來說我雖然在生理上不是人,但我在社會屬性上還是。”郁證走到幾人旁邊,然后把目光轉到了室利密多羅身上,“看起來你玩的挺開心的。”
“雖然我挺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下這樣的決斷的,但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問好了。”室利密多羅合上了手里的筆記本,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她現在已經在練習敲打字機了。
“也挺簡單的,看看你的腳腕我就知道你是因為走不動路才到這里來休息,而且你的腸胃活動告訴我你吃了不少東西,還有你身上的氣味……”侃侃而談的郁證被南德娜打斷了:“閉嘴吧,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樣子非常惡心嗎?”
郁證吸了口氣,從一旁搬來一個椅子還順便拿了兩瓶酒做到了幾人旁邊,說:“我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宴會,有人能告訴我都能干些什么嗎?”
克久霍拉立刻忍不住說:“當然是……”
“我對于那些正在晃蕩著找人的女性不敢興趣。”
“那你喜歡什么樣啊?”
“趙笙韻以外的一律不感興趣。”
克久霍拉灰溜溜的閉上了嘴,接著南德娜說:“這樣的宴會上有尋求自己的盟友的、有想要找機會往上爬的、也有不懷好意想要搞些陰謀的人。這里其實沒那么多好玩的東西,如果你真的想休息一下,那你可以去玩蹦床或者……更復雜的東西。”
郁證淡定地喝了一口酒,說:“我猜這里應該有不少人等著看我出洋相吧。”
“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那我去找什么沒趣?”郁證攤開了手。
室利密多羅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嘴說:“那你還不如在這里和我們一起休息直到太陽快要升起。”
“哦對了,那三個高領主不是都在這里嗎?你可以去和他們三個一起談談未來啊。”南德娜又說到。
郁證搖了搖頭:“他們仨現在正在廚房旁邊的地方睡覺呢。我記得他們在聽完我和摩利僧訶說的話以后就跑到了那里,等到和其他人交代完以后就一睡不起了。”
克久霍拉和南德娜同時搖了搖頭:“真是可惜真不容易。”
郁證看了看南德娜懷里的娜喃儺錯,說:“她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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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多少,她一向酒量小還愛逞強。要是我不看著她一定會把自己灌醉的。”南德娜拍了拍懷里娜喃儺錯的腦袋,娜喃儺錯也含糊地嘟囔了兩聲。
室利密多羅插話道:“所以您就可以在這里和我們待到天亮了。”
郁證搖了搖頭:“我還有時間,去和鄴先陀婆和迦梨耶取聊聊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你狠狠地打了他之后?”南德娜問。
郁證又舉起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當時他要是稍微冷靜一點,我就不需要這么做了。再說他不是不知道嗎?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克久霍拉舉起了手里的杯子,對郁證說:“我喜歡你的行事風格,敬你一杯。”
郁證也跟著喝完了手里的酒,然后說:“現在鄴先陀婆就在看著我們呢,我估計他應該正在猶豫要不要過來和我搭話。”
南德娜冷哼一聲:“讓他猶豫去吧,是我先來這里的。我才不在乎他想要干什么。”
郁證看了克久霍拉一眼,克久霍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故作沉穩地說:“娜喃儺錯還在這里的。”
南德娜瞪了克久霍拉一眼,然后又瞪了郁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