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是……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你想要知道這件事嗎?”
郁證笑得格外燦爛:“別問,問就是大~~~計劃。”
知道室韋蒙兀是在嘲笑自己的室利密多羅也沒有問下去,而是開口說道:“事情能追述到南德娜父母那輩了,當時鄴先陀婆還不是桑朱梨家的族長,甚至他都不姓桑朱梨。”
“他當時只是一個落魄的年輕人,因為成績不夠好所以沒能進入內環當上他想要的智擇庭書執。但他又不愿意和外環的人一起慢慢地熬資歷,所以他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舞池中,與克久霍拉起舞的南德娜自言自語著。克久霍拉知道此時南德娜因為酒精的原因也不太清醒,所以他一直抓著南德娜的腰防止她摔倒。
“但鄴先陀婆其實并沒有失敗,他在他的學習生涯中成功的得到了成功的果實,那就是南德娜的母親。他讓那個女人愛上了當年什么都不是的小伙子,而兩人的愛情自然而然也遭到了桑朱梨家的反對。但那個女人的倔強屬實讓人感慨,最后桑朱梨不得不讓步,答應只要鄴先陀婆改姓成為桑朱梨家的人,這樣才能答應他們的婚姻。”室利密多羅捻著自己的發絲,語氣平靜地敘述著當年的事情。一旁趴在桌子上的娜喃儺錯似乎聽到了什么,含糊地發出了聲音。
“他們有了兩個孩子,我的哥哥和……我。一家人的生活美滿,雖然并沒有什么特別值得稱道的,但當時還很幸福。我還記得我的媽媽特別喜歡縫紉,她給我縫了兩條絲帶,告訴我如果不開心的話就把紅色的系在外面,這樣她就能知道了。”南德娜已經把自己的一般體重壓在了克久霍拉身上,因為她感覺自己快要失衡了。克久霍拉則憑著自己的體重強行穩住了搖搖晃晃地兩人,雖然他很想拉著南德娜離開舞池,但他依舊沉默地聽著他舞伴的哭訴。每當兩人轉過一圈,她右腳腳腕上系著的紅色絲帶格外刺目。
“后來有一天,鄴先陀婆忽然向衍摩婆默達神殿告發了桑朱梨家族長的兒子,也就是當時的黑衣侍長對于趙笙韻的不敬行為,以及對于同事的抹黑。讓當時古瓦哈提的師傅直接把他從神殿之中除名。當時的桑朱梨家收到了嚴重的聲討,而當時身為族長的人執意袒護他的兒子。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鄴先陀婆站了出來,攜帶著相當多的人說服了絕大部分桑朱梨將這兩個家伙除出姓氏。最后桑朱梨同意了,這樣才能保住桑朱梨家的名聲。但他的妻子卻嚴重反對,兩人大吵一架,最后一直對他女兒有所不滿的桑朱梨家的長老一氣之下讓他的女兒滾出這里。”室利密多羅說道這里的時候,郁證發現娜喃儺錯的呼吸一點點慢了下去,顯然,是睡著了。
“我記得當時我剛剛通過紫衣侍女的考核成為了一名真正的侍女,我一直特別害怕的侍長微笑著給我放了一天的假。我……我迫不及待地跑到家里想要告訴我父母我做到了。但我回家以后只看見了我父親冰冷的雙眼。我問他母親去哪里了,他告訴我說我的母親已經被逐出家門了。當時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所以我大鬧了一場。跑出家門去尋找我的母親。”克久霍拉感覺自己的肩膀已經被水沾濕,此刻他一只手抱著南德娜的腰防止她倒下去,兩人在舞池的邊緣兜著圈子。
“后來……南德娜陪著她的母親度過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那件事之后沒過多久她的母親就因為傷心過度而死。而南德娜也只是匆匆地將她的遺體火化了,之后她就回到了桑朱梨家主動要求去掉自己的姓氏。當然,事情要激烈地多。當時的鄴先陀婆在桑朱梨家的聲望很高,因為他在處理這件事上的行為相當出色,所以他離族長的位置只差了一步。但南德娜的行為把這一結果推遲了整整八年,八年后鄴先陀婆才成了桑朱梨家的族長,而南德娜也成為了紫衣侍長。”室利密多羅抬起頭看著郁證,接著問:“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