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一起飛了起來,接著重重的砸在地上,像是敲起了一個杯子一樣輕松。她一下子把臉湊得很近,一臉威嚴地問:“你怎么忽然反悔了?”
郁證只得一點點解釋給趙笙韻聽,順便給趙笙韻看了看昨天晚上拍下來的照片。過了好一會趙笙韻才算是勉強接受了郁證的說法,即使如此,郁證依舊不得不保證自己明天給她開直播才算完。
聽完以后的趙笙韻像是一只河豚一樣盯著郁證。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郁證就是這么覺得,她肉嘟嘟圓滾滾軟綿綿的。
“那你今天沒事了吧,沒有了吧。”趙笙韻接著說。
郁證立刻搖頭:“沒有,我怎么敢有。”
趙笙韻這才像是得到了保證,接著瞪了郁證一眼以后收起了目光。隨后就一句話都不說了。
雖然如此,但郁證很輕易地感到趙笙韻的氣勢開始降低。只用了不到一分鐘就從一個生氣的女人變成了忸怩的女孩。她時不時地偷偷瞟郁證一眼,然后又低下頭開始思考什么。最后她才鼓起勇氣說:“老公,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許笑我。”
郁證一聽興致上來了:“那得看你到底問我什么了。”
趙笙韻又把受到委屈的目光投向了郁證,但她最后還是說了出來:“老公,你……你平日里都喜歡什么啊?不許說工作。”
郁證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轉入了相當艱難的沉思之中。
自己喜歡什么?
這倒是個問題。
在自己小的時候他就在幫父母干家務活,照顧妹妹。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高中離開老家去外地上學。而在高中因為一沒有錢二沒有時間,郁證也傾向于看書和寫作業。當時他記得很清楚自己有一個問題就是為什么那些人看起來總是能寫完作業的樣子。當時基本上所有空閑時間都拿來陪女朋友了。而到了大學,郁證就開始打工用作學費和補貼家用。雖然過得不算很艱難,但也不算輕松,最起碼沒有輕松到可以隨意玩耍。除了大三的時候和舍友學壞了以外郁證簡直可以算是一個學生模范了。
等到郁證畢業了,他就找到了一家工廠進行工作。為了多一點錢,他主動開始了996的生活。過了不到半年就改成了997。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了三年,他也已經整整三年沒有回到家里看看父母了。
本來郁證以為自己要是有一天有錢了一定會花天酒地胡作非為。可是到了衍摩婆默達以后郁證才發現自己居然完全停不下來。他就像是一個被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樣一刻都停不下來。每當郁證抽得一丁點空閑,他的腦子都會在不停地思考地上之民和趙笙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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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趙笙韻問他,他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可以休息一下了。但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已經想不出來怎么休息了。
自己到底喜歡什么?
如果讓郁證毫無顧忌地選,郁證絕對會選足夠多的刑具和足夠多的活人。但不是毫無顧忌。
可貌似肢解死人也不會讓他感覺快樂啊。
平常一點的,正常的娛樂。沒有慘叫和碎肉的……哪怕是沒有真的慘叫和碎肉的……
“老公?”趙笙韻的聲音把郁證喚回了衍摩婆默達,郁證睜開眼睛,看到趙笙韻臉上的尷尬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她看到郁證睜開了眼睛,一咬牙一閉眼,像是豁出去了一樣說:“你要是想笑就笑吧。反正人家聽不見。聽不見!”
郁證搖了搖頭,說:“我只是……我只是想不到自己到底喜歡什么可以陪你一起的東西。”
“那……我看著你也可以啊。”
“你不是聽不見嗎?”
趙笙韻拍了一下郁證的手,鼓著包子臉說:“你什么時候都不忘笑我。”
郁證笑著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