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郁證剛想說點什么,但趙笙韻在他開口之前兇兇地瞪了他一眼:“不許提!”
郁證無奈地攤開了手:“我沒有想說這個。我只是看著你……你還是那么可愛。”
趙笙韻又瞪了郁證一眼:“你要是再說壞話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雖然聽起來像是小學生的威脅,但郁證一點也不想知道趙笙韻不理他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她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本來不是像說這個的。”
“那你怎么說出來的?”
“誰讓我老婆永遠那么可愛呢?我只看了一眼就想不起來我想要說什么了。”郁證一本正經地說著不正經的話。他甚至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過了一會才想到了自己本來想說什么:“就是那個……算了,太肉麻了。”
這下趙笙韻反倒較起了真:“你剛剛到底想說什么啊?”
郁證沒有回答她,而是拉著她的手就離開了這個狹小的角落。趙笙韻也沒有反抗,乖乖地跟在郁證身后。兩人這樣走了幾步,郁證就像個慫蛋一樣松開了手。
等到兩人回到近侍們的身邊時,毫不掩飾的殺人目光一直籠罩在郁證身上。他把趙笙韻送回了她的爐子前,接著問:“你還想烤點什么嗎?”
“我感覺我烤了已經很多了。”
郁證瞥了一眼她放在旁邊的廢品,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我們去吃點東西嗎?”
“我感覺我已經吃了很多了。”
這一點郁證都不用確定,但他總不能把趙笙韻留給這里的那些只等著喂趙笙韻的近侍們。所以他又說道:“但我還沒吃多少呢……好,我不說了。”
聽到郁證的保證以后,松鼠一樣的趙笙韻終于鼓著臉剁了剁地板,也不知道是因為憋得還是羞得臉紅。郁證急忙把她拉到一邊用各種各樣的食物塞滿了她的嘴以后才讓她不再那個樣子。
大佬他是個寵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