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可以和任何一個人玩。你可以和他們聊天、游戲、甚至可以和他們一起參與到同一首樂曲中。不用擔心你會傷到他們。”
“聽起來真好。”趙笙韻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郁證知道趙笙韻在想些什么。她已經在第六圣環荒蕪的沙漠中停滯了整整一萬年,除了三圣獸和近侍以外她沒有任何可以交流的人。雖然趙笙韻是神,她并不在意,但郁證知道以后是非常介意的。他同樣非常介意自己因為衍摩婆默達的事情而抽不出身。尤其是現在,他內心的愧疚已經滿溢。但他依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
他微笑著說:“怎么,你想要嗎?”
但趙笙韻的話讓他震驚了:“其實我是沒想到未來人類能做到這個程度。要想建立出這樣的東西花了不少力氣吧,人類總是這個樣子。”
“我沒聽懂,麻煩解釋一下好嗎?”
“當然可以了。”趙笙韻把六只手都放在了桌子下的大腿上,清麗的聲音說道:“我記得當時拉米希瓦尼剛找到我的時候被嚇壞了,當時她鉆到我的懷里,一直不停地在發抖。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她安慰下來。后來到了衍摩婆默達的時候,她總是一遇到自己解決不掉的東西就來找我,在我的懷里就是不愿意離開,一抱就是一整晚。我還說要是她覺得太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但她一聽就會炸毛,說什么我嫌棄她了。唉……人類無論什么時候都這么寂寞和孤單。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想要,用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所有來度量自己的生命,有的越多越恐慌、做得越多越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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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網絡也是這樣吧,人們用它拉近距離卻制造隔閡、在它身上花大力氣卻隨意拋棄、打造趁手的工具卻為其控制。所有的人類都被一個不屬于自己的終極理想所束縛,忙忙碌碌朝著自己不知道的終點走去。莽撞得像是個孩童,等到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卻無人可為之負責。每當我看到人類的所作所為之時我都在心疼,因為他們本可以活得更好一點,但為什么一代代人都選擇費盡心思的找罪受呢?”
雖然郁證可以好好思考一下趙笙韻到底是因為什么說出這樣的話的,但他決定和周圍的近侍們一起加入酸拉米希瓦尼的行列。
趙笙韻看到周圍人都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看著她時才意識到她把話題拉偏了。于是她急忙說道:“那個,有投射圖像的能力……應該不止有一種吃播吧?”
郁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舉起杯子喝了點白開水以后才說道:“當然,有很多種,播吃飯的、打游戲的、唱歌的、跳舞的、畫畫的、聊天的、甚至還有哄睡覺的……”
郁證沒有說完,因為趙笙韻的眼睛已經是肉眼可見的越來越亮。這種天才少女終于找到發揮舞臺的目光讓郁證有點害怕。要是趙笙韻忽然抓著他的胳膊說:“你能幫我早點把網絡建出來嗎?”那該怎么辦啊?
不過趙笙韻沒有像郁證想的那樣說出來,她只是一直默默地聽著郁證的敘述,時不時露出可愛的笑容。看得郁證和一堆近侍的心都化了。整個中午就在趙笙韻甜甜的笑容、室韋蒙兀磁性的嗓音、明媚的陽光和銀色餐具的閃光中度過了。
待到郁證已經不想再說時,趙笙韻一下傳送到了郁證身邊,拉住他的衣角偷偷地說:“老公,休息一下吧。”
郁證點了點頭,接著稍稍提高音量對近侍們說:“諸位,是時候休息一下了,下午還有公務要處理呢。非常感謝你們愿意陪趙笙韻、我的妻子。”
近侍們這個時候保持了極大的克制,她們一一和趙笙韻到了別,接著離開了這里。等到這里變得空蕩蕩的時候,兩人就開始了每天下午例行的去第六圣環外墻處逛逛的日常,在此期間郁證問道:“那么,我的好老婆想好今天下午要和我做什么了嗎?”
趙笙韻捏住自己的下巴:“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