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歌有些驚訝的開口道:“你說這塊玉佩,是師傅的鱗片?”
白憶澤點點頭,應寒歌驚呼道:“鮫人拔鱗,猶如凡人挖心,師傅這般自殘,就是為了找小師妹?這小師妹到底是何許人也啊?”
白憶澤搖頭道:“我知道的信息,已經都告訴你們了,找了這么久,半點蹤跡也沒有。”
葉無銘嘆口氣道:“本來之之出的那個金珠的主意,說不定可以把那小師妹引出來,可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功夫去理會那個計劃了。”
白憶澤拍了拍葉無銘的肩膀,開口道:“走吧,相信二師叔一定能幫我們。”
——
天機宗牢房。
言不之不知道葉無銘他們已經找到她的位置了,她現在每日每夜都在承受虐待。
可她偏偏就是個不服輸的性子。
那承玉發現,言不之非但沒有被虐的想要尋死,反而求生的意志力越來越頑強。
她就好像非要跟她對著干一般,堅決不認命,堅決不求死,也堅決不開口求她。
打了七八日,沒有半點進展,承玉有些失了耐心。
想來想去,這女人最怕什么?除了怕身體傷害之外,應該最怕的就是失去貞潔。
可這種方法,承玉本意是不愿意用的。畢竟她還是要做墨郁離的太子妃,怎么能和旁人有染呢?
承玉捏了捏眉心,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壓了下去。
晚飯時分,承玉跟著送飯的人一起來到了地牢。
言不之坐在石床上,沒有半點頹廢的意思。
看到承玉來了,言不之也就只是撇撇嘴,隨后便拿著飯菜,大快朵頤起來。
承玉見她那副自在的模樣,開口笑道:“你還真是個不怕死,也不想死的丫頭呢,可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應該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言不之點點頭,一邊吃著,一邊口齒不清的說著:“唔,嗷嗚,我知道啊,我逃不出去,那又怎樣呢?你也殺不了我,不是么?我這個人呢,平時挺隨和的,可誰要是讓我不痛快呢,我就一定讓她比我,更加不痛快。”
承玉聽到言不之這話,氣得直磨牙。
片刻后,她開口道:“我有的是時間,跟你慢慢耗!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言不之笑了笑道:“是是是,您老有的事時間,我聽說你們鮫人,有萬年壽命,我這個普通人呢,頂多也就活個百八十年吧。你好吃好喝的伺候我,給我養老送終,我權當你是我的孝子賢孫了!”
承玉被氣得個倒仰,怒聲道:“放肆!”
言不之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開口道:“是啊,我就是放肆了,怎樣呢?你有本事殺了我啊!”
言不之已經吃定了,承玉絕對不會對她下殺手,既然如此,她身體上不能找個痛快,嘴皮子上還不能說個痛快嗎?
最好把承玉氣得個腦淤血什么的,她不就能脫身了?
言不之吧唧吧唧的吃著,半點沒有階下囚的困窘。
承玉深吸一口氣道:“好,我確實不能殺你,皮肉之上似乎也傷不到你,那么今天,咱們來晚點新鮮的!”
言不之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可仍舊大快朵頤,不打算理會承玉的威脅。
承玉耐著性子,等言不之吃完之后,才獰笑道:“來人,把她給我綁到刑架上!”
言不之配合的站起身,心中明白又要開始毒打了。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今日承玉竟然會這般無恥。
言不之被綁好之后,承玉開口道:“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一塊布也不許留!”
言不之大驚失色,急聲道:“你是變態嗎?!”
承玉冷見言不之臉色陡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