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見琛說得是有鼻子有眼,戰疫里心里也是一驚。
“我出車禍不是去伯克郡的路上嗎?還有你說我出車禍是酒駕?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戰疫里捂著頭,覺得頭痛欲裂。
顧見琛也看出了戰疫里的異樣,“你這是怎么了,該不是你當年出車禍撞壞腦袋了吧,可是你怎么還記得鄰兒?”
戰疫里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忍著巨烈的頭痛,向顧見琛祈求著。“阿琛,你扶我起來。給我些時間,我會找出原因,給你個交待。”
顧見琛也是嚇了一跳,因為剛才在戰疫里說頭疼的時候,他也覺得頭皮刺痛。
他一臉擔憂的問向戰疫里,看著灶前的半成品菜面有難色。“你這樣子還能做飯嗎?”
戰疫里拍了拍腦袋,向顧見琛指了指褲兜,“幫我拿一下頭痛的藥,兩片。”
顧見琛不疑有它的拿出藥瓶,隨手給了戰疫里。“你經常在吃這個?”
戰疫里點了點頭,“嗯,這三年來,我每天都要服,昨天給忘記了。”
顧見琛把藥瓶在手上轉了一圈,見沒有任何的標識,一個空白瓶子。“你這是哪里來的藥,連個藥廠都沒有。”
戰疫里服下藥后,頭痛的癥狀減輕了不少,才徐徐的向顧見琛回著。“我是怕鄰兒擔心我,我換了藥瓶。”
顧見琛輕嘆著,“你啊你,以前我怎么就沒有發現你是這么的專情,疼老婆你是第一,我只能甘居第二了。”
戰疫里心情大好,因為第一次顧見琛親口承認第二。“你放心吧,你百分百的是井大爺。”
顧見琛沒反應過來,“你說什么井大爺,我又不姓井。”
戰疫里哭笑不得,白了眼顧見琛,“我們真的是雙胞胎嗎?為什么你的智商比我差這么多,我的藏頭話你聽不明白,我是說你橫豎都二。哈哈!”
“好你個戰疫里,你敢說我二。今天我就二給你看!”說著,顧見琛就把灶臺上放著的面粉,沾了點在手上,趁戰疫里不備的時候抹在了他的臉上。
左小鄰和斯德芬進來時,兩個人看到就是這樣的一番景象。兩個大男人在那里打面仗!
“鄰兒”戰疫里的手停在那里,尷尬的喊著左小鄰。
“芬兒”顧見琛抹了抹臉上被戰疫里蹭的面粉,不好意思的看向斯德芬。
左小鄰不以為意的當沒看見,戲謔著,“沒事,你們繼續浪費糧食。”
左小鄰故意把浪費糧食拖著尾音,眼觀鼻,鼻觀心,她眉毛挑了挑,用唇語向戰疫里說了聲。“幼稚!”
斯德芬倒是見怪不怪,以前在y國的時候,她見過戰疫里和顧見琛比這還夸張的打鬧。
斯德芬清了清嗓子,看向顧見琛,“顧大廚,不知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餐啊?”
顧見琛見斯德芬喚他顧大廚,心里是慌得不行。“芬兒,剛才是他先整我的,他說我是井大爺。”
左小鄰在旁撲哧笑出了聲,“你們還真是兄弟,以前我怎么沒有發現你這么活潑。”
戰疫里看向顧見琛,“我以前不活潑嗎?”
顧見琛睇了個眼神給他。“你以前跟個老學究似的,反正三年前我遇到你時,你就是這個樣子。”
戰疫里也不想再跟顧見琛唇舌了,畢竟是他自己答應要做早餐的,現在總不能讓大家等著挨餓,看他們兩個打鬧吧。
“鄰兒,你跟他們說再等會,我一會兒做點面片子,大家將就著吃些。”說話的同時,戰疫里洗了個手,重新和著面。
“我其實可以在旁打打下手幫忙的……”左小鄰用著極小的聲音的向戰疫里請求著。
結果被戰疫里想都沒想的給拒絕了,“鄰兒,乖,廚房說好了是我的陣地。”
見戰疫里這么一說,左小鄰只有悻悻然的牽著斯德芬的手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