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瞇的掏出一塊銘牌,上面刻著的圖案雷歐異常眼熟,就是刻在老頭子墓碑上面的圖案,震驚之下脫口問出自己的疑惑。
“你是誰和老頭子有什么關系?”
“雷歐小弟,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啊!”
法拉得意的收起銘牌,沒想到那么輕松,就把雷歐認識老頭子的消息詐出來了。
雷歐感覺對方來者不善,老頭子已經被圣教軍抓住殺掉了,這個女人是薩卡蘭姆教會的圣騎士。為什么現在還會來魯高因,調查老頭子的信息。
難道她不知道,老頭子已經死了的消息,說不定自己可以在法拉這里,了解到一些信息。
“我和老頭子是鄰居,后來有一天老頭子突然死了,有人在他的墓碑上刻下這個符號。你到底是誰,怎么會有這個符號,難道你和埋葬老頭子的人是一伙的?”
“你說什么!老頭子死了?”
法拉收起不著調的表情,很認真的問起老頭子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
雷歐繼續胡謅,不知道法拉發現哪里不對,也不廢話直接按住雷歐,把雷歐左手每一個骨節都卸了下來。
“雷歐小弟,姐姐最恨的人,就是欺騙女人的男人。
姐姐在薩卡蘭姆教會,可是專門負責處理叛徒和異教徒,你是不是想把教會的刑法全部嘗試一遍?”
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雷歐疼得口涎橫流。
你這個騙子,明明說過最討厭的是杰海因!
終于明白瘋鐵匠不是白叫的,發酒瘋時的法拉雖然瘋狂,但是還算有思維邏輯。
認真起來后的法拉,才是真正的瘋子,做事完全沒有征兆,前一秒還在姐姐弟弟好不親熱,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把折磨人的技藝發揮到了極致。
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雷歐只得拿出老頭子留下的筆記本交給對方,反正上面也沒記載什么有用的東西。
“你是圣教軍對吧?老頭子真的沒有收我做他的弟子,這是他死后留給我的筆記。
你可以自己看,筆記本里老頭子也說了,沒有傳授我圣教軍的技藝,里面也說了圣教軍也不會為難我的?!?
法拉接過筆記仔細的看了起來,看到里面確實提到沒有傳授雷歐圣教軍的技藝,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只是這笑容讓雷歐琢磨不透,不知道這個神經病到底是開心,還是爆發的前兆。
“雷歐小弟,你我都很幸運。你要知道,圣教軍可是只能有一個弟子繼承師父的稱號,你懂么?”
雷歐的后背一涼,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瘋婆子,要讓自己叫姐姐了,還好老頭子沒教自己,不然今天自己就要躺著出去了。
現在的問題是,我的師姐是神經病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法拉開始給雷歐接骨,強烈的痛苦再次襲來,很快雷歐的身體就被汗水浸濕了,左手終于再次恢復了知覺。
“既然老頭子,把自己的心法也授給了你,這樣我們也算師姐弟了。
只是這心法姐姐也會,怎么樣?姐姐可是開誠布公了,你現在愿意和姐姐說實話了么?”
狗屎,難怪自己一胡謅就挨揍,原來這個師姐自帶測謊儀,對老頭子也比自己熟悉,這一次靠忽悠真的混不過去了。
雷歐從心得十分熟練,像小學生匯報考試成績一樣,把自己知道有關于老頭子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說了個清楚。
法拉皺著眉頭聽完,師弟比自己知道的情況更少,看起來老師不愿意他摻和進來。不過這關自己什么事,只要能夠弄清楚為什么老師會被陷害,一切都是值得的,相信師弟也會同意自己的做法。
根據自己那么多年的調查,還有對老師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叛教。還有老師發現的心法,也沒什么出奇的,為什么教會要這樣大費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