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要判重罪的。數罪并罰你恐怕要把牢底坐穿。”
你是黃花大閨女,誰還不是黃花大小伙子了,你有清白,我難道沒有!
我特么招誰惹誰了,涉險救人差點把自己搭進去,還被上下其手輕薄……
朗朗乾坤,有沒有天理了!
團子一開始震驚于她的恬不知恥,神思怔住,轉瞬回神,應變能力上線,立馬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又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團子。
有人噗呲笑出聲,小伙子機靈。
就是嘛,
誰規定只準男人耍流氓,瞧瞧,女人耍起流氓來絲毫不比男人差。
周冬玲傻眼,估計沒想到端端正正的男人居然不是省油的燈,可是她今天吃了這么大的苦,孤注一擲,怎肯甘心放棄。
她嗚嗚哭起來,胡攪蠻纏道:“反正我不管,你在水里就是對我耍流氓了。逼急了我,大不了我去你們部隊問問你們領導,讓你們領導評評理,怎么占了女同志便宜卻不想負責,你這是赤果果耍流氓,我清白已經被你毀了,你不負責,我沒了活路,只好豁出去臉面不要,拉著你一起身敗名裂。”
這年頭流氓罪太重了,平頭老百姓都擔待不起,遑論他們軍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周冬玲下了死心,今天不如她意,豁出去要跟團子玉石俱焚。
團子氣笑了,打了個噴嚏,指著江熠華說:“吶,我領導在哪兒,告去吧。”
這女人一臉貪婪,又蠢又壞又毒,他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要這么個女人。
他壓根不擔心頭兒會偏袒外人,他們頭兒出了名的護短。
跟在頭兒身邊幾年,他們一起滾泥濘,淌血海,槍林彈雨,出生入死……他們既是上下級關系,亦是交付后背的兄弟。
堅信,只要不是犯什么原則性錯誤,頭兒一定會站在自己一邊。
何況,傻子也看得出來,這女人不安好心,心思歹毒。
且卑劣無恥。
他家頭兒不僅不傻,還擁有140+的高智商,豈會參不透此等拙劣算計。
江熠華眉如刀鋒,渾身上下透著極度厭煩的情緒,看周冬玲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臟東西:“整件事,我親眼所見,他拽的是你后衣領,不曾與你身體接觸。上岸也正如他所言,你占盡他便宜,他既不與你計較,此事到此為止,你若不滿意,大可以層層上訪。”
團子代他受罪,被惡女纏身,江熠華當然不會置之不理。
告他們?
他們的檔案保密級別屬于最高絕密,不說有沒有機構受理,找到他們人都算他輸。
隱形大佬你崩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