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玩家嗎?
怎么混得如此慘?
兩天半而已,這就快餓死了?不至于吧。
媽呀!這不是兩天前被我們打劫,卻差點被反打劫的那位彪悍姑娘嗎?季富看見簡寧,嚇得魂飛魄散,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咋那么倒霉!
一著陸就被搶了,心一橫,照本宣科,別人打劫我,我打劫別人,沒毛病。
結果,被打劫的一方豪橫地拖出兩米長的鋼刀……
哭死!
在迷霧里兜兜轉轉,怎么也轉不出去,兩天水米不沾,又渴又餓,歷盡九九八十一難終于摸到神廟,又碰見那位拎鋼刀的主,倒霉催的。
人走霉運喝水都塞牙。
這個世界對他的敵意好重。
“站?。 焙唽庉p喝一聲。
兩人想跑,又沒力氣跑不快,回頭哭唧唧認慫:“美女,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錯了,你人美心善寬宏大量,你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大家都是一個體系的,給兩分面子行不行?”
“過來。”簡寧勾勾手指頭:“想吃肉不?”
“想!”兩人異口同聲,眼睛放光,還有這么好的事?
“你真的不計較了?”季富拉住被食物蒙蔽了心智的豆芽,豆芽餓昏了頭,聽見有肉吃,雙腿迫不及待往前邁。
那天義無反顧拉著豆芽跑的季富保存了一點理智,跟簡寧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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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一臉寬容,像是沐浴著圣光的彌勒佛:“一點小事,與你們計較做什么。”
說實話,季富不信,但他太餓了。
兩人原地遲疑一瞬,扭扭捏捏夾著腚走過來。
簡寧把兩人帶去廚房,將早上剩下的半鍋肉端上桌:“隨便吃。”
今天初一,羅嬸他們吃素,燉的肉沒吃完。
餓得心發慌的人也顧不得懷疑對方目的,狼吞虎咽將半鍋肉干了下去,呼嚕嚕喝下兩碗野米粥,癱在椅子上雙眼放空。
簡寧從頭到尾沒問他們是不是玩家,怎么混成這德性,等兩人休息的差不多,慢悠悠開口:“一會幫我辦件事?!?
季富只覺得理所當然,那姑娘就不是個善茬,哪可能叫他們吃白食,他坐起來道:“辦什么事,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不會?!?
“小弟義不容辭。”一聽沒危險,季富哐哐拍胸脯,油嘴滑舌道:“我兄弟二人愿為你赴湯蹈火。”
豆芽一向聽大哥的,見風使舵跟著保證。
“羅嬸,你挑一個人帶這兩位兄弟去屠首領府院走一趟,注意隱蔽?!蓖朗最I正是那位外來者,簡寧掏出一支筆、一張紙、一卷尺遞給季富:“一會你們跟著帶路人,到了府院,將正門后門間隔距離測繪下來,詳細測量院子外圍總面積………”
季富聽了兩遍才把她的要求弄明白。
隱形大佬你崩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