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挖肝的疼。
人員迅速分成兩撥,一邊人頭烏壓壓一片,一邊孤零零立著許家母子。
不要太打眼哦!
王安慶語氣平靜,眼里情緒微慍:“許家你們是有什么不同意見嗎?”
他一發話,頓時幾千雙眼睛唰唰注視過去,猶如泰山壓頂。
許榮祖身形晃了晃,心下無比苦澀憤恨,反對嗎?他敢嗎.....這些人非把他活撕了不可,再說大勢所趨之下反對有用嗎?!難不成他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是閻家后人?
即便承認又如何,當初他們家的財產全數充公,密室里發現的財富從根上論已經不屬于他了,承認了不但要得罪全村人,最終他也落不到一根毛,而且他會是個什么下場,都不用細思。
顯然事已成定局。
幾番思量,許榮祖心頭泣血有苦難言,喉嚨口像是堵了一把芒草絮,嗓音干澀,含糊不清回道:“沒意見。”
隨即動作機械拽著木愣愣的許婆子站到群眾中去。
“既然大家都投了同意票,排隊在同意書上簽名,不會寫字的摁手印,每個人必須簽字按手印,不要抱僥幸,等你們簽完我們會按照每戶人數仔細核對。”王安慶話鋒一轉,聲色俱厲道:“還一點,我要著重申明,要是誰家往外禿嚕嘴,是要連座的,以后村里一切福利都跟他們家沒關了,你們要知道輕重,此事牽一發動全身,你們要互相監督,暴露了沒人能落得了好。”
事關重大,王安慶做的比較仔細,連三歲小兒都沒放過,通通叫上大人抱上前來,摁下指印。
鍋太大,幾個村干部背不動。
這樣一來,如果誰腦子灌水泄露一絲半點,釀出禍來,不僅一樣要承擔責罰,還會成為眾矢之的,成為全村人的罪人。
其實,還真沒幾個人敢像泄露打獵的事一樣,大咧咧瞎嚷嚷,王安慶三令五申闡明厲害,下了死命令,幾個人有膽子挑戰權威,這年代又不像后世,這地兒呆不下去,大不了收拾家當換個地方,當下漫說換地方定居,大隊長不開介紹信你連小小的關嶺縣都走不出去。
輪到許家母子簽字,許榮祖臉憋得跟個綠冬瓜似的,別提多難看了。
簡寧眼眸淡淡瞥過去,你在意的,我便釜底抽薪毀之,還以原身一分因果情。
隱形大佬你崩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