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簡寧是按照江熠華提供的信息做的規(guī)劃,家具全是紅木的,地板采用原木鋪陳,地板和裝修風格都是照著老爺子的喜好來的。
跨過后院,入門洞,就聞一陣花香鳥語,入目兩株茶樹,鵝卵石小徑,綠植環(huán)繞,意境盎然。
庭院青青草坪,花香滿園,花卉錯落有致生長其中,墻上爬滿藤本植物、薔薇花,紫藤花垂落,角落搭著木架子,下方置放著藤椅小幾,等葡萄藤纏繞上架,別有一番景致。
老爺子滿意得不得了,逮著簡寧又是一頓好夸。
老爺子來了,又添了一個催婚的人。
江熠華回水磨村的第三天就拽著簡寧去鎮(zhèn)上扯結婚證。
婚禮定在六月一號。
簡寧不是追求形式的人,本打算辦幾桌意思意思就行,可架不住狩獵隊人多,幾桌變成幾十桌。
江熠華還異想天開計劃在村委門口辦一個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被簡寧無情懟:“現在是啥年景,到處都是啃草根的人,你工作不想要了?”
“我警告你啊,別想吃我的軟飯,賺不到錢養(yǎng)家信不信我休了你!”
恨不得全世界與他同慶的江熠華一下就蔫了。
六月一號那天,夏蟬不知疲倦地唱吟了一天,簡家院人流不息,處處可聞恭賀打趣聲,喧鬧喜慶。
夜涼如水,世界逐漸沉靜。
江熠華攜微熏酒氣推開新房門。
男人黑眸凜凜有光,干凈挺拔,硬朗面部有著克制的溫潤,讓人想起了雪地湖泊旁的松,這一刻,他完美的無可挑剔。
他的新娘丹鳳眼微闔,雙頰在燭火映照下染上猶如紅霞一般的緋色。
鳳眼烏亮,眉如青黛,膚色細膩如脂,雙頰彤紅,艷若桃李。
倏然,他心里有一簇迎著烈陽而生的花在綻放。
她抬眼就對上滾燙的眼神,能把人烤化了。
她看過去,他的眼神立即就纏上去。
燥熱了空氣。
他深情脈脈喚:“媳婦,”聲音暗啞,充滿欲.望愛憐。
她揚唇笑,眼睛清亮帶著火光。
他虔誠彎腰垂頭,
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力量霸道,像是要將她鑲嵌進他的身體,滾燙的唇烙在眼角,順延臉頰,唇瓣......
她顫了顫睫毛,閉上了眼。
紅色燭火燃了一夜......
六月是甜美的季節(jié),品嘗到甘甜美妙的滋味,男人一發(fā)不可收拾。
沉溺不醒。
足足一個月余,江熠華天天膩在家簡寧就有點受不住了——腎虧!支棱他去大隊部教授狩獵隊和巡邏隊格斗術和戰(zhàn)斗技巧。
自從打獵次數變多,慢慢地水磨村的民風逐漸走向彪悍,倘若未來真有啥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大家也不帶怕的。
七月,太陽照射的愈加狠了,雖然不像去年滴水不見,今年雨水尚可,偶爾隔三差五下一場雨,可是陽光過于狠烈,受強光影響,土地半天就干透,地里的莊稼肉眼可見的一日較一日蔫,除了栽種在大棚里糧食正常以外,其他都是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發(fā)出來的玉米桿又矮又細,小麥更糟糕,一部分麥芽根本連發(fā)都不發(fā)出來,補種的效果也不怎么好。
土豆和紅薯好些,但是由于缺少雨水,根系向下發(fā)展,果實結得很深,收獲的時候會有點小麻煩,土塊坂結,深挖一不小心就容易破壞到果實,需要細心費力一點,不過這都沒關系,只要有收獲累一些也沒關系。
倒是野生長的蕎麥即將成熟,這幾天村里正在搶收,收完急著再種一批蕎麥。
就是收成有點不盡人意,蕎麥本就不是什么多產作物,一畝地收成在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