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唐宇表演完魔術,自顧自地拉起林妙然的纖纖玉手,兩個人一起鞠躬謝幕,走下了舞臺!
唐宇沒有再理會吳濤,而吳濤也好像癡傻了一般,呆愣愣地看著手中的木板,確切地說,應該是木板上的那個鋼釘扎過留下的孔洞。
還是上來收拾舞臺的工作人員過來提醒,吳濤才清醒過來。
他的目光從手中的木板上移開,看著已經消失在舞臺深處的唐宇的背影,吳濤眼中滿滿的都是忌憚!
就在剛才,他真實地感應到了死亡的味道!
因為他一直在關注著唐宇,所以正好看到了唐宇的目光,在那目光中他看到了對生命的漠視和淡然,就好像他當年在動物園中看到的那頭剛被捕捉來的雄獅的目光。
唐宇那目光中的淡漠,在他手中鋼釘脫手而出的時候達到了巔峰。
而后,他就捕捉到了那一抹向著自己胸口極速攢射而來的凜冽寒光!
那一刻,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死神的鐮刀正揮舞著向他的脖頸割過去。
他只是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懵,呼吸一促,然后根本來不及再有更多的反應,他就感覺自己手中的木板劇烈一震,伴隨著‘篤’地一聲,鋼釘深深地扎進了他胸前的木板中。
鋼釘穿著幾張紙牌,深深地扎進了木板中,而且在木板另外一側已經能夠看到鋼釘的銀白尖端。
吳濤手中拿著的,說是木板,實際上就是一張破爛的凳面,膠裝合成木的材質,你可以把它砸斷,砸碎,砸成渣渣,這都不是問題。
但如果你想往里面釘釘子,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螺絲釘倒是可以旋轉進去,一般的鋼釘穿進去,卻需要極為巨大的力量!
而這枚鋼釘,還是唐宇從五米之外用手射過來的。
鋼釘穿透了合成木材質的木板,而且力道透過木板傳到吳濤的胳膊上,讓他感覺一頭牛犢子撞在了木板上一般,他腳下甚至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半步。
這樣的力道,這樣的手法,吳濤不由感覺到深深的寒意!
如果唐宇在遠處偷偷地向自己射一枚鋼釘,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自己,絕對會被穿成血葫蘆。
面對唐宇,他的心中生出了一股濃濃的不安全感!
他不確定這個家伙究竟什么時候就有可能會爆發,然后拋卻所有顧忌和枷鎖,向自己射出一枚鋼釘,不管射在自己身上的哪個部位,殘廢是輕的,如果是射在腦袋上,小命就直接玩兒完了。
對唐宇,吳濤一時間竟然不敢再去撩撥和挑釁,至于原本那想了一肚子的報復計劃,更是直接胎死腹中。
對唐宇來說,每一次的挑釁和試探,都有可能成為他徹底瘋狂爆發的砝碼。
對這種本身具有強大危險性的家伙,要么就不得罪,并努力交好,要么……
吳濤很清楚地知道,不說唐宇能不能與自己交好,單單就是林妙然的矛盾就無法調解,而且今天發生的事情,吳濤也很難讓自己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
所以,他似乎只有一個選擇了。
唐宇很快就告別了林妙然,他的表演雖然已經結束,但后面還有很多節目,而作為主持人的林妙然,實在閑不下來。
唐宇將身上的黑色長袍脫下來遞給了小寸頭劉強,并且囑咐他將這些東西還給廁所那位魔術師,并且代表自己表示歉意,畢竟弄壞了他一副紙牌。
小寸頭劉強在臺下可是看過了唐宇的魔術表演,此刻儼然有種化身小迷弟的趨勢,不僅對唐宇的話言聽計從,而且一直看著唐宇傻笑,笑得唐宇心里直發慌。
唐宇交代兩句,逃也似地遠離了小寸頭,讓后者好一陣幽怨,宛如那被拋棄的怨婦。
唐宇再度恢復了那副大褲衩人字拖的形象,迥異于剛才舞臺上身穿黑色長袍的形象,穿梭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