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兒,你沒事吧。”
此時,蕁留也出現(xiàn),緊張的詢問著莊南。
片刻,炎鷺朝圻二人紛紛趕來,眾人將莊南圍在了中間。
“師父,二哥哥,炎鷺你們怎么”
莊南驚詫地看著幾人。
“放肆!天宮重地,你們竟冒然闖進,該當(dāng)何罪!”天帝見狀勃然大怒,指著蕁留的便大吼。
“若再來晚一步,怕不是連莊南的骨頭都見不到了,天帝當(dāng)真是舍得這個女兒啊。”席空朔扶住莊南,一臉戲謔地嘲諷道。
“席空朔!區(qū)區(qū)魔道中人,竟管上了天家的事,老魔尊是如此教導(dǎo)你的嗎?”
隨后,天帝看向朝圻,頓時道“圻兒,你竟勾結(jié)了蕁留?為父好生失望!”
聞言,蕁留上前一步,確實彬彬有禮,道“天帝不必責(zé)怪二殿下,是蕁留擅自闖進神魔之境,無關(guān)其他人,只不過是想救徒兒一條性命。”
“六界臨危,南兒身為南陽之女,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我將為我的女兒永世懺悔,蕁留,你此刻來阻攔,可知會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蕁留聞言抬起頭來直視著天地,瞬間目光變得冷峻陰暗,莊南見狀不禁感到害怕,她從未見過師父如此。
只見蕁留慢慢逼近天帝,眼中分明是噙著眼淚,一字一句地說“我當(dāng)然知道,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玉禾那一次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天帝冷笑一聲,道“你當(dāng)年為了玉禾在天宮大開殺戒,甚至敢像我動刀,怎么?如今又想要重蹈覆轍了不成!你為了一己私欲罔顧六界蒼生,若不是天后求情,你早該被貶入天鋮臺受盡天雷之苦。”
蕁留聞言冷漠地嗤笑兩聲,狠狠地看著天帝道“六界蒼生?你是為了六界蒼生還是為了你那可恥的天帝之位!!今日,你若敢讓南兒傷一根毫毛,我便再將你天宮鬧個天翻地覆。”
“放肆!蕁留,多年前饒你的命,你若再敢阻撓,今日我便要你的命!”
說著,天帝瞬間幻出一把長劍便要向蕁留刺去,蕁留靈活閃躲,瞬間散出赤羽之力,一對羽翼猛地張開,蕁留手持龍杖,做好了要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原來,赤羽龍杖一直在上神體內(nèi),那馳騖門的,是假的”炎鷺看著蕁留的赤羽之力,不禁想起當(dāng)日盜取馳騖門的赤羽龍杖,當(dāng)時便奇怪,這般重要的東西,怎么會輕易擺設(shè)在那里。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就在天帝蕁留二人對峙之時,神魔之境上空忽的出現(xiàn)了一團水球,眾人皆向水球看去,只見水球越來越大,轉(zhuǎn)而緩緩落地,忽的,水球在地面破開,一陣仙氣環(huán)繞,水球中緩緩走出一粉衣神女,一頭秀發(fā)雖身旁環(huán)繞的水而飄揚。
莊南看著身影只覺得熟悉,盯著神女背影看了半響,忽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她
“是她,夢境中的神尊前輩。”席空朔輕聲在莊南耳邊說了一句。莊南瞪大眼睛看著那神女。只見,神女緩緩轉(zhuǎn)身,頓時莊南只覺一股清爽的風(fēng)襲來。
“南兒,我們又見面了。”
神女慈愛地看著莊南,笑著說到。
莊南已經(jīng)說不出什么話了,從恐懼,擔(dān)憂到震驚。她的情緒起伏太大了。
神女又轉(zhuǎn)身走近天帝和蕁留二人,輕輕一揮手,便將蕁留的赤羽龍杖變回了蕁留體內(nèi),蕁留的雙翼也收了起來。
“切莫要刀刃相向才是。”
天帝見來人,收起手中的劍,便拱手作揖行禮,道“竟是滄海之神現(xiàn)身,神尊來臨,有失遠(yuǎn)迎。”
“天帝,我先將這靈樞鎮(zhèn)好,再借一步說話。”
“是。”
只見那神女只輕輕一揮,周身便又是水流環(huán)繞著。飛到了那巨石靈樞前,雙手張開,左右揮動著,一個似銀簪仙搖便憑空出現(xiàn),將神力注入那仙搖,神女猛地一推,那仙搖便立刻容進了靈樞之內(nèi),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