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關節的角度向后翻折,一邊掙扎著卻怎么也掙扎不開。一張嘴長到最大,啊啊啊的能看到縮在一起的舌頭,好像被什么東西塞進了嘴巴里一樣!
在他們的眼里,原本熟悉的平房可不是這樣的平和,門窗上繚繞著黑色的煙霧,被死死鎖住,屋子里一片血色,滴滴答答的血流滴落的聲音簡直能把人逼瘋,空氣中的血霧濃的幾乎要滴出血,用力吸一下鼻子都能淌下血痕。而在他們面前,一個黑發遮住整張臉,頭發都在往外流血的女鬼正在慢條斯理得一塊一塊把尸塊拼回自己的身體……
隨翩生前不敢看鬼片,死后也沒見過別的鬼,除了倒霉催得點開的畫面,也沒見過別家厲鬼長什么樣,想象力匱乏就只能借張翠的形象來用一用了。
希望她計較肖像權的問題。
隨翩保存了他和下家討價還價的錄音,不是不想順藤摸瓜,而是隨翩基本聽不懂他們說的土話。手機一扔,干脆利落得掰斷人販子十根手指頭。
之前那個時間緊任務重,想掰手指頭但沒空,這個還有時間,可以慢慢玩。
十指連心,男人以為自己被堵住了嘴叫不出聲,額頭卻有道道青筋暴起,連眼睛里也全是紅血絲!
照樣打斷了他的腰椎,讓他爬都爬不走,隨翩有足夠的時間慢慢來。
“痛不痛?很痛吧?可是這比得上你造成的家破人亡骨肉分離之痛嗎?”隨翩的聲音經過處理,悠遠空靈得想從地府傳上來,一邊說,一邊拿著塊門口撿來的碎磚頭,沿著骨頭一根一根往上砸。
太過用力嘶吼卻又發不出聲音,撕裂的聲帶混成血塊,一點一點從嘴角漫出來!
隨翩沒有再說話,指骨,掌骨,腕骨,尺骨橈骨肱骨,一寸一寸,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全都砸成粉,肉都快成泥了,骨粉直徑絕對不會超過02。
細細得敲碎肱骨大結節,隨翩把轉頭一扔,拍拍手站起來一看,買媳婦的三十多歲兄弟倆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剛剛那女鬼專心安靜砸骨頭的一幕,他們可是親眼目睹。
厭惡的皺了皺眉,隨翩轉身就走,半點也沒有幫他們解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