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得很順心如意,輾轉三個劇組都沒再遇到這樣的事情,至于什么亂七八糟的,更是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伸手。
越是不規矩的人,遇到背景深的反而越發規矩,因為這就是他們的規矩。
主要是因為最擅長的角度被人碾壓,不規矩,就真的會被壓得連渣都沒有了。
祖盛在外面的名聲,是囂張霸道狂,可不是溫良恭儉讓。
等電影拍完,那部古裝劇已經剪輯得差不多了,談好了賣家準備排期上映,隨翩作為男主角,本來應該配合宣傳上上綜藝做做路透,可隨翩卻翹班了。
“這都小一年了,你總不能告訴我,現在你還有什么不適應的吧?”一輛不起眼的suv停在了城中某座大學的門口,隨翩現在還不用帶墨鏡口罩兩只手撐在方向盤上,從頭到腳都透著貴公子的精致。
副駕駛座上的是個面容清麗身姿嫵媚的女孩兒,明明只是學生氣少女感十足的t恤配短裙的裝扮,斜斜往椅背上一靠都帶著玩世不恭的妖嬈和桀驁。
正是執蟬如今寄居的身體,叫林琦的女孩。
也是一年前那個被下藥的倒霉孩子,被初來乍到的隨翩執蟬出手相救才沒就這么死掉的幸運兒。
“我能有什么不適應啊?就是想找你幫個忙。”執蟬懶懶得伸了個懶腰,腰身曲線玲瓏浮突,最是勾人,“林琦是新聞系的學生你也知道,這不是暑假了嗎?她在一家報社做實習記者,你是圈里人,消息多吧?給個消息保她過實習期唄。”
“無冤無仇的,我爆他們的料?無不無聊?”黑料嘛,隨翩在劇組里兩耳不聞窗外事得帶了一年也攢了兩大把。
“就沒得罪你的人嗎?”執蟬水蛇似的扭到隨翩身上,攀著胳膊半笑半哄的撒嬌。
“我爸是祖德成!誰敢得罪我?!”隨翩拿一根手指頭頂著她的腦袋讓她坐遠點,“我又不是沙譲海,你這招對我沒用。”
“還說呢,我都快一年沒見他了。”
“想男人了?”隨翩壞笑道。
在青樓混了那么多年,執蟬還能被這種程度的黃腔嚇到?毫不猶豫得點頭“想啊!”
隨翩在臉皮一項敗下陣來“你好騷哦。”
“討厭!”執蟬越發扭得跟條蛇似的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