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特請了麻大夫去照顧他的傷勢。
畢竟最開始的精索扭轉(zhuǎn)就是他治的,他對這種罕見病癥,看來還是有相當(dāng)?shù)脑\療經(jīng)驗和心得。
岑傳文也沒辜負(fù)她的用心和愿望,沒多久就給顧知慕帶回了消息“查到了,這錢,是從她供職的顧府流出來的。”
麻大夫知道給顧知慕下毒的是廚娘,也知道顧知慕憑借身處別莊天高皇帝遠(yuǎn)的優(yōu)勢斷了廚娘和京中的往來訊息,偶然的溝通都是顧知慕欣賞并且加工過的。
他都知道怎么多了,再多知道一些也無所謂了。
“哦,查到經(jīng)手人是誰了嗎?”麻大夫來的時候顧知慕正在跟著隨翩打拳,現(xiàn)在洗過澡換過衣服了,還是感覺到汗水從四肢百骸里往外冒,染得她的皮膚光澤,臉頰都是紅撲撲的,很有生氣,越發(fā)顯得容光煥發(fā)。
顧知慕攬鏡自照,也很滿意,總算有點她前世的模樣了。
“只查到這是個女子。”麻大夫抬眼看看顧知慕,有一絲經(jīng)驗,轉(zhuǎn)而又稱了可惜,還在嘆氣。
“那還請先生帶話,請他們繼續(xù)往下查。”顧知慕端茶,見他神思不屬,又道,“先生欲言又止,是還有什么事情嗎?”
麻大夫猶豫許久,才試探著說出這句話“顧大人好像和張家千金過往甚密。”
張家千金?顧知慕笑了笑,她可沒忘了,和她斗了好幾年的繼母,就是姓張。
要說她和繼母的恩怨,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總歸就是一句話,這就是她命定的敵人。
算算時間,前世這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勾搭上了。
“夫人不生氣?”顧知慕的毫無反應(yīng)反而讓麻大夫疑惑,他不覺得顧知慕會是這么逆來順受任人宰割的人。
“他原本就不是非我不可,不然知諾是怎么來的?”顧知諾早就認(rèn)識到了麻大夫的爽朗直率和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更不會生氣。
“夫人,那是張?zhí)<依锏牡粘銮Ы稹!边@樣的身份,是不會做妾的。
顧知慕反而詫異,是什么讓麻大夫特意提醒她這一點?原本以為只是他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可他都看得明白想得通透,就不會不知道,提醒她這件事要冒多大的風(fēng)險。
麻大夫這些天還是在京城里游走,不同的是這一世有岑家保駕護(hù)航,又有顧知慕暗中指點,這路子走的比前世順得多。
也因此見識到了而更多的勾心斗角深宅內(nèi)幕。
也更早得開始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