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個女嬰,就沒成。懷著孕都被趕出來了,那女人不死心,把孩子生下來還想搏一搏,結(jié)果確實是個女嬰,她都沒能進門,沒滿月那女嬰發(fā)了皮膚病,女人一狠心就把孩子給扔了。”
隨翩言辭冷漠平淡,不像是在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而像是聊天的時候抱怨編劇腦殘一樣念叨了一句“只是我就是里面哪個倒霉孩子而已,哎這薯片不好吃,下次別買了。”
楚懷玉聽得心里都在發(fā)涼“你真的不管他……”
“你要是說‘好歹他是你爸爸’我就跟你翻臉。”隨翩沉了臉色,她從不受人威脅。
“楚懷玉,我是個人,不是別人嫁入豪門的工具,更不是某些人發(fā)泄的后遺癥,我憑什么要把這兩個不把我當人的家伙,當做我的親人?就因為這點他們自己都不在乎的血緣?”
隨翩冷笑。
“更別說現(xiàn)在連這點血脈都沒有了,我的智商思想邏輯是我自己的,是我自己學習、經(jīng)歷和積累的,跟那家伙沒有一點關(guān)系,憑什么為他的愚蠢和人渣買單?”
楚懷玉在隨翩的氣勢和威脅下,原本就膽怯的性子更加心虛氣短“那你的反應這么大……我還以為,他對你很有影響力呢。”
“有啊!”對于這個隨翩倒是一點都不否認,“他想殺我!”
楚懷玉又被隨翩說迷糊了“殺……他不是沒見過你嗎?”
“他從違規(guī)查探我的性別之后就叫那個女人把我給打了,這不叫殺人?只是不犯法而已。”
墮胎……算是殺人嗎?
仔細想想,這樣荒謬可笑的理由造下的血孽,似乎說是殺人,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對于一個想要我命的仇人,我沒主動上門弄死他已經(jīng)是我對法律最大的尊重,如今不用我動手他就倒霉了,我難道不可以高興嗎?”肥貓嘴角上勾,劃出一個冰冷又涼薄的微笑“他倒霉,我只會鼓掌叫好,這叫善惡有報,大快人心。”
未經(jīng)人事,莫勸人善。
不然老天都會忍不住降個雷來劈死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楚懷玉不安道,她只是以為,隨翩只是普普通通的,最后一切都可以原諒的別扭而已,就像無數(shù)過了審批的大團圓電視劇一樣。
可是這背后的沉重,不是當事人,也不能評判。
她只能說“對不起啊……”
“汪汪!”停在外面的車里突然傳來一連串激烈的犬吠!
“那貨想要偷你車!”兩個身體共享感知的隨翩同時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