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沒有了……”
“所有……所有的情報,我、我都……說了,放過我吧……”
宮本躺在地上,身體不自然的微微抽搐,他雙眼無神,嘴巴張開,像是癡呆一樣流出惡心的口水,嘴里還不住的念著求饒的話。
他是一個出色的忍者,意志力強大,受過專業的訓練。
但再專業,那也是在普通人這個層面,面對慕容鐵柱的幻術攻擊,宮本最終還是被攻破了心理防御,把所有的情報都說了出來。
“你還能找到手合會嗎?”
宮本下意識的說“我能跟蹤他們。”
張明點點頭,摸著下巴。
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最終一切的,竟然主動找上門,只能說宮本的命實在是不好。
“這小子,怎么處理?要干掉嗎?”慕容鐵柱拿出了一把手里劍。
“不,留著他,我還有用。”
張明拿出一個筆記本,在上面寫寫畫畫,“根據他的情報,我的計劃要調整一下了。我原本打算,像全世界的英雄們宣戰,當做第一期視頻的結尾,留下懸念,騙觀眾投票。現在看來,有了一個更好的選擇。”
“什么?”鐵柱問。
“幫我個忙,準備一場新聞發布會。”
“什么時候?”
“就現在。”
東京,手合會。
一間昏暗的房間內,六具新鮮的尸體,靜靜地躺在手術臺上。
他們有男有女,年齡都在20~30歲之間,體型修長且健碩,最大的共同點是——他們都在笑。
或者說……他們死之前在笑。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帶著滿足,欣然赴死。
佩恩站在尸體之間,干瘦的手指,輕輕捏著一具女尸的小腿。手指間回饋而來的彈性和溫度,讓他下意識的深吸了口氣。
青春和活力的味道。
“謝謝你們的付出,我會用你們的身體,給這個世界帶來和平。”
佩恩是一名堅定的和平主義者,在原本的火影忍者世界中,他收集九頭尾獸來召喚出十尾(一種傳說中,能毀天滅地的怪物),計劃用十尾對各國展開戰爭,讓他們明白戰爭的痛苦。
他要使人們在痛苦中反思,去追求和平,而佩恩則作為世界警察,監督整個忍者世界。
這個理念和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由美國提出的霸權主義論調很相似。
尤其是在冷戰時期,美方為了擴大自身影響力,推行了許多在現在看來無法理解的政策,單邊主義、古巴危機,直到現在,還有不少隱秘底下基地中,儲存著足夠毀滅世界十幾次的核彈頭。
他們這么做的目的,也是為了“世界和平”。
只不過這種被恐怖壓抑下的和平,真的是普通人所渴望的嗎?
現代社會這么多思想家、哲學家都說不清的事情,佩恩更做不到,如果單從對世界的認知和思考來說,華國任何一個上過歷史和政治課的中學生,都要比他懂得多。
刨開佩恩充滿壓迫感的外殼,實際上他是一個很樸實的家伙,他清楚,既然自己想破了腦袋,也只能想到這種辦法,那就用后半輩子的人生,去嘗試一次。
佩恩手掌心中,緩緩深處一根黑色的細棍,他把棍子一節一節的掰開,然后插進尸體的關節各處。
這樣他就能操控這六具尸體,施展不同種類的忍術,展開戰斗。
結束了工作后,佩恩長舒了口氣,走出了黑屋。
悠長的廊道中,木質地板隨著佩恩的行走,發出輕微的咯吱聲。比起剛才的尸體,他更像是一具瘦弱的干尸,忽然,佩恩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
“什么事?”
一名忍者從黑暗中浮現,他單膝跪地,表達著忠誠。
“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