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非沫腳下步伐不停“好”
肖云起一喜,權公公亦是一喜,公主愿意讓人跟著就證明她一定會擔起她的責任。
權公公抬起頭深深的看著那副帝后畫像,堅定的道“主子們放心,帝氏江山很快就回來了。”
翌日,子夜國帝京
帝非沫帶著白吟寒,肖云起向城外走去。
“小姐請留步”一名小廝快速攬住三人的去路。
肖云起一步擋在帝非沫面前,冷冷的看著那小廝“走開”
“小姐,我家公子城外送君亭等候”
帝非沫挑眉“你家公子是?”
“小姐到了一見便知”那小斯傳完話快速消失在人群中。
“寶兒,去嗎?”白吟寒問到
“去,怎么不去,她隱隱約約猜到是誰,想親自去驗證一翻”
三人只得改變路線往送君亭方向走去。
三人到達送君亭后遠遠就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背對她們而坐,一個小廝模樣的人立與一旁伺候著。
“你果然沒讓本姑娘失望”帝非沫率先出聲。
“公主殿下也沒讓本公子失望”男子慢慢轉過頭,笑得一臉溫柔的看著帝非沫。
帝非沫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大皇子找本公主所謂何事?”
“良溫玉”男子優雅的為她倒上茶糾正道。
“行,良公子”帝非沫漫不經心的喝著手中的茶,等著良溫玉的下文。
“我可以助公主”良溫玉溫柔的看著帝非沫溫吞吞的道。
“我要殺的是你爹”
“我娘是他殺的”良溫玉說出這話時出奇的平靜,好似在說著局外人的事一般,隨即堅定的看著帝非沫“公主你救了我,我命便是你的。”
帝非沫冷冷的拒絕道“我不需要”
“你會需要我的”良溫玉微笑著用肯定的語氣告訴她。
“拭目以待”帝非沫挑眉說著轉身就走。
“恭送公主”良溫玉抬頭看著那個清淺的背影越走越遠,眼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公子你決定了?”小卓問
“我表現得不明顯嗎?”良溫玉反問?
“是,屬下知道了”
“很快會再見的”良溫玉看著帝非沫遠去的地方喃喃的道。
“公主為何不收了那良溫玉?他手里可能有良侯爺的舊部,可以助公主一臂之力”肖云起不明白的問道。
“不需要”帝非沫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其實自由她自己才知道,第一是不需要,第二是哪怕需要都不能要,畢竟某個男人不好哄。
“是”肖云起本還想說什么但奈何帝非沫態度太強硬,便生生打住。
晨月國聽政殿
今日的聽政殿與往日大不相同,整個聽政殿都泛著濃濃的壓迫感。
沉重整齊的步伐由遠及近,所有大臣立于兩邊大氣都不敢出,頭都不敢歪一下。
不過多一會兒,一隊士兵帶著南悒從外面走進來,南悒好似根本不在意那些士兵是去押解他的一般,步伐一如既往充滿慵懶之意。“兒臣拜見父皇”
南盡蒼看著這樣的南悒,威嚴的雙眸中壓不住的怒氣,把手中的一疊密信啪的一聲扔在地上“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南悒撿起地上的密信打開,里面赫然寫著他刺殺皇帝的證據,就連殺手的來源都寫得清清楚楚,南悒放下密信,不驚不慌的道“兒臣沒有”
南盡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證據確鑿,你敢說你沒有,來啊,四皇子南悒,殺父弒君罪無可恕,剝奪皇子稱號,打入天牢,三日后處斬。”皇帝說完后,威嚴雙目在外場所有人身上瀏覽。
大臣們紛紛大驚失色,但是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