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紛紛符合道,
間雨朦煩躁的摳了摳耳朵,這些人真是呱噪。
這時一個已經喝醉的中年男人提著酒壺偏偏倒到的走過來,邊走邊道“此等野姑子,一會兒大人我給她打出去,雨朦姑娘莫怕”說著把手伸過去要摟間雨朦的肩膀。
眾人原本氣憤的看著白吟寒,此刻是驚悚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眾人心里默數“1.2……”
還未數到三,間雨朦動了,她一下邁開腳,躲開那老頭兒的襲擊,抬腿就是一腳。那中年男人直接被踢下二樓
“啊~”當那男人發出慘叫時,整個人已經狠狠摔在一樓的八角臺中間。
“來人,給我丟出去,情醉樓以后不再接待此人”間雨朦厭惡的看著臺子上那個疼得快斷氣的男人。
看戲的眾人終于松了口氣,這才是那個男人該有的結果。
“還有你兇什么兇,難道我不說你就可以得到了?”間雨朦反目瞪著白吟寒。
白吟寒心里的那一點點防線徹底崩潰,整個人被失落,難堪籠罩著,轉身不發一言向大門樓下走去,是啊,她是個女人,她有何資格擁有她,她亦是知曉這樣的感情不為世人所容,但她不知是從何時升起的,一開始就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還是南衍的出現讓她謀生一種想要把她的寶兒帶在身邊,誰也碰不得的想法。
間雨朦怔怔看著那個下樓的背影,她好似不應該如此拆穿她,讓她如此無地自容,但她心下又覺得她做得沒錯。想要出口安慰,又不知說什么,從何說起,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吟寒走出情醉樓。
轉眼看著那些看著她關切的眼神兒,心下煩惱,兇巴巴的吼道“看什么看,有何好看的,”吼完轉身就走。
獨留一群不知所措的人,等待間雨朦徹底走出去后,有位腦洞公子折扇一合,猶如醍醐灌頂的道“本公子知道了,鐵定是雨朦姑娘有了心上人,而那位女子恰好喜歡上了雨朦姑娘的心上人。”
他的好友看不下去,一把搶過他的折扇“行了行了,你那次的猜測準過”
在場的所有人好似也對他頗為熟悉,非常贊同的點點頭。
那位公子見自己的話不為別人所信,頓時急了“嘿,你們還別不信,你們沒聽到剛才雨朦姑娘說的嗎?兇什么兇,難道我不說你就可以得到了嗎?你們聽聽這句話,你們思量思量啊”公子說到這兒,扯過自己的折扇有些氣惱的走了,真是他們何時相信過他?生氣。
“好像也對,說出這句話是出于何事之下呢”
那位公子雖然走了,但是成功把所有的思想帶跑偏了。
“太子殿下,元公公求見”每日依舊泡書房的南衍再次接到門房的傳話。
“不見”還是萬年不變的兩個字。
“等等讓他進來”門房的人還在疑惑這個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下一秒就讓他目瞪口呆,但是良好的訓練并沒有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任何變化,因為他看到公主從他家尊上的身前爬起來的,估摸著最開始藏在桌下,難怪他剛進來的時候他家尊上眉目含笑,如沐春風,眼下這一幕也太讓人想如非非了吧,那侍衛怕露餡兒,立馬應到“是”轉身就跑,生怕他家尊上察覺出一樣。
南衍看著胸前這個還不明所以懶懶靠在他身上的姑娘,臉上的笑意更甚。
帝非沫是不知道這兩人的心理活動,如若知曉,鐵定暴躁,她只是和以往一樣枕在南衍的腿上,只是案桌太大把她遮住了而已,怎么這么多想法?
“老奴參見太子殿下,非沫公主”
帝非沫坐直身子,問道“何事?”
“陛下邀請太子殿下與非沫公主進宮用晚膳,一是報答非沫公主就德妃娘娘之情,二是為公主歸來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