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寒點頭。
間雨朦第一次失態(tài)了,激動的道“壯士,喝了這么多你肚子疼否,想睡覺否?”
白吟寒見她如此激動,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一本正經(jīng)的道“沒有什太大感覺”
“那大人,回家否?”間雨朦繼續(xù)狗腿的追問。
白吟寒有些疑惑,這女人怎么對她莫名有些狗腿?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老兇了。
“走吧”白吟寒抬腳走出去,看到外面已經(jīng)天黑,借著穿上的燈光看到那船夫和廚子睡在哪兒,好似很疲憊的樣子,心下有些許疑惑。
“你不用疑惑,你已經(jīng)出來一天一晚了,你不知道累,但是人家可是真真實實的人不經(jīng)折騰的”間雨朦好心的解釋道。
好吧她無話可說,原諒她老是忘掉她異于常人。
白吟寒飛身就走,間雨朦緊跟其后,剛一進城就看到白吟寒掉頭往臨安街飛去,
她思量再三,如若堵住她,她給她一拳,估摸著她承受不起,如若不堵,那公主和尊上的幸福怎么辦?心一橫,為了公主尊上的幸福,拼了,回去上前堵住白吟寒“你不能去陵王府,以后你就住情醉樓”
“不可能”白吟寒冷硬的拒絕道。
間雨朦隱忍已久的暴脾氣也起來“本……本姑娘說你不……不能去,你就不能去”爆發(fā)是爆發(fā),就是有些虛。底氣還是不足,誰看到過白虎化成人的?她沒被當場嚇暈過去亦是她承受力異于常人了好么。
白吟寒森冷的看著間雨朦。
間雨朦有些不敢直視白吟寒,好怕她生氣打她一頓,這樣她如何消受得起?但是為了公主和尊上的共處時光,她豁出去了,閉上眼睛鼓起勇氣,抓住白吟寒就往情醉樓飛去。
白吟寒怔怔的看著這個粗魯?shù)呐耍恢趺吹模梢暂p而易舉的推開她,但是她就是沒有動,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知道她的秘密后卻未曾嫌棄過她的原因吧。
陵王府
肖云起實在是有些待不住了,來到這晨月國已是好多天,但公主從未有過任何行動,開始就他還可以安慰自己,公主要先休息兩天,可眼下時間太久,越來越急燥的他終于在這天晚上去找了帝非沫。
書房門口
“公主,屬下有事請問公主”
帝非沫與南衍對視一眼,起身向外走去。
帝非沫反手把門關(guān)上“去院子里”
肖云起與帝非沫一起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肖云起便迫不及待的道“公主,我們來這晨月國已是多日,探子那邊也毫無神殿的消息,眼下該怎么辦,千萬不要讓他們掌握了先機啊”
“是啊,我單槍匹馬這么久,他們未曾有任何行動,且不露任何蹤跡,看來本公主要上門找他們了”
“公主的意思是?”
“既然那兩個老匹夫不露面,本公主去抄了他的神殿老窩試試?”帝非沫手撐著腦袋,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肖云起。
肖云起有些著急,他們公主可真是不走任何的彎彎繞繞啊,直搗黃龍,“公主三思,那神殿在神山之巔,門徒眾多,易守難攻不說且底蘊深厚,我們至今都不知道他們勢力到底如何”
“怕什么?我們就惹一下,造大聲勢,引出那兩個老匹夫就行,當然,如若探子能查到那兩個老匹夫的蹤跡,確定他們對我們造不成危險,那本公主大可不必冒險上神殿”
“是,屬下定當讓所有探子全力收尋他們的下落,屬下告退”肖云起急急而去為了讓帝非沫不去惹那神殿也是操碎了心。
帝非沫坐在院子里思索著,神殿,上次太子冊封典禮那個白衣人便是神殿的人,武功如此高強邪門,除了神殿白尊別無他人。
突然靈光一閃,起身向書房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