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爹,我們得請公主進(jìn)去坐坐”肖云兒看著爹爹的樣子,也不禁淚目,紅著眼眶走上去扶住爹爹的手,輕聲的提醒道。
肖老這才從激動(dòng)的情緒中緩過神來,笑著道“公主贖罪,是老臣疏忽了,公主請”連忙帶著帝非沫進(jìn)屋。
帝非沫走到屋內(nèi),看到屋內(nèi)的陳設(shè),如她所想的一般,簡潔中透露著雅致。讓人很是舒服。
“老頭子,老頭子,我聽說公主和起兒都回來了,我們趕快去接”屋里的人還沒有坐下,便聽到外面?zhèn)鱽硪坏荔@喜的一聲音。
肖老連忙笑道“公主莫怪,這是我家那老婆子。”
帝非沫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礙事,她有些意外,沒想到肖老對他家婦人會(huì)用這么寵溺的稱呼。
“哎呀,家里來人了?”肖夫人挎著菜籃子走到門口,就看到屋里站著滿滿的一屋人。
“還不快見過公主?”肖老語氣嚴(yán)肅,但完全能聽得出沒有責(zé)怪的意思。
肖夫人臉上的笑意一僵,連忙丟下手中的菜籃子,也沒看清楚那個(gè)是公主,跪下對著屋里就是一拜“老婦參見公主”
帝非沫連忙走到門口扶起肖夫人“肖夫人快起來。”
肖夫人看著眼前這個(gè)美得不似凡間人的姑娘,眉宇間和她的好姐妹像極了,喜悅的淚水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小心翼翼卻肯定的問到“我們的公主回來了”
肖夫人眼中含著熱淚,伸出雙手顫顫巍巍的撫上帝非沫的臉,喜極而泣的道“像,真是像極了,老頭子,你看到了嗎?這是毓兒的孩子,我們帝國的希望回來了呀”肖夫人說到這兒的時(shí)候,看著肖老,眼中的淚水再次掉了出來。
肖老連忙拉下自家老婆子的手,解釋道“公主莫怪,她與皇后,也就是您的母親本是閨中密友,這么多年以來,她一直……”
“我知道”帝非沫聽權(quán)公公說過,但是她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場面,這與她和南衍在一起的感覺大不一樣,跟南衍在一起她很自在,很開心,跟將士們?nèi)艘黄穑粗麄冄壑械钠谕释湃伪阒牢ㄒ坏幕貓?bào)便是把帝國還給他們,可是面對特肖夫人,她眼中眼中的關(guān)切和慈愛讓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樣去回應(yīng)。在她經(jīng)歷中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感覺很溫馨,卻不知道怎么做,甚至有些小變扭。
“好了,去做飯,公主一路奔波,都不知道有沒有吃好”肖老察覺到帝非沫的不自在,一眼便知道癥結(jié)所在,眼中劃過一絲心疼,連忙幫她解圍。
良溫玉則“無意間”側(cè)身擋住了肖夫人熱切的目光。
肖夫人聽到肖老的話,才連忙擦干眼淚懊惱的道“瞧我,光顧著高興,都忘了這事兒,這就去。”
“娘我?guī)湍恪毙ぴ苾悍鲋し蛉送鶑N房走去。
“公主請坐,權(quán)公公請坐,良公子請坐”看著自家夫人走了過后,肖老連忙招呼所有坐下,不忘吩咐肖云起倒水。
坐下后肖老便正色問到“不知公主該如何打算?”
帝非沫輕抿一口杯中茶,冷冷的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好”原本以為肖老會(huì)有所阻攔,沒想到換來的是一聲斬釘截鐵的好,
肖老滿意的摸著花白胡子“老臣對公主之法甚是贊同,那良狗的報(bào)應(yīng)該來了,況且此法可以最大程度的保住帝國百姓,他們再也經(jīng)受不了任何風(fēng)波吶。”
帝非沫有些意外的看著肖老,丞相不愧是丞相,雖然年事已高,考慮事物卻一點(diǎn)也不糊涂,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
“還望良公子能夠定力相助”肖老是一點(diǎn)也沒有把良溫玉當(dāng)外人,反而還一臉很熟的樣子。
“自然”叫溫玉面帶微笑,理所當(dāng)然的應(yīng)到。
帝非沫看良溫玉這個(gè)樣子,是深得肖老的心啊。